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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雨在的《文化苦旅》中有一篇《道士塔》的文章,相通道友們都看過吧,聽說已經被收入了人教版的高中語文課本中。二十多年前讀《文化苦旅》的時候,其實對這篇文章沒有太多的印象,所以又找出來仔細讀了一遍。其實這裡並不是要講餘秋雨,而是這篇課文裡面他所描寫的那個“罪人”,文中是這樣寫的,“歷史已有記載,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這個所謂的罪人說的是誰呢?他是曾經看護莫高窟一個普通道士王圓籙。這個餘秋雨筆下的罪人,在他的墓碑上面卻赫然刻著“功垂百世”四個大字,這顯然和餘秋雨所說的畫風完全不符啊。
讓我們回到一百多年前那個黃沙漫天的敦煌,拜訪一下王道士。
姓名:王圓籙
籍貫:湖北麻城
出生時間:約道光三十年(1850年)
去世時間:1931年
王道士本是一個很小的道士,很渺小,如果沒有和莫高窟發生聯絡,恐怕和歷史上的萬千普通道士一樣隨便就湮滅在歷史長河中。意思是什麼呢,他的生平資料很少。要想了解他,首先是看他的弟子寫的墓誌,“太清宮大方丈道會司王師法真墓誌”。當時弟子趙明玉等人埋葬王道士的時候,為了這篇墓誌很是費了點心思。
這篇墓誌足有五百字,所表達出來的內容還是相當豐富的。透過它,首先大體可以分析出王道士是死於1931年6月3日,老家則是湖北麻城。
關於籍貫,不但墓誌中講他是湖北人,敦煌人郭璘在1906年寫的《重修千佛洞三層樓功德碑記》中也有“鄂省羽流圓籙”的記載,1911年王道士自己寫的《催募經款草丹》中同樣自稱“道末、湖北麻城縣人、現敦煌千佛洞住持王圓籙”,所以他是湖北人還是可以確定下來的。那為什麼還要專門講籍貫的問題,原因學術界至今還有些爭議,說他是漢中人。
那麼王道士怎麼大老遠的跑到西北苦寒之地的呢?墓誌裡說因為麻城連年荒旱,只好逃荒出來,至於往哪裡逃也沒有個目標,總之得先保證不被餓死。就這樣,大概光緒元年(1875年)他來到甘肅省酒泉市的肅州。推算年齡,他當時應該二十多歲,正值年輕力壯,於是就在那裡當了一名巡防兵。
王道士的軍旅生活沒有記載,具體哪年退伍也不清楚,當然是否有過美好的愛情故事就更不清楚了,總之他遇到了一位不知何來何去的盛道人,然後就受戒皈依,成為了一名遊方的道士。
絕大多數學者並不關心王道士的師承,大概認為不值得關心,或者考證起來有難度吧。這裡稍分析一下,因為可用的資料的確是極少,所以只能從名字上分析分析,結論是王道士可能是龍門派的。說到門派,道友們應該想起劉一明瞭吧,當然了王道士究竟是不是劉一明一脈的傳承就難考證了。按龍門字輩看,王道士應該是第19代圓字輩,他的弟子姚明善、趙明玉是第20代弟子,徒孫方至福則為第21代。另外王道士當年管轄的西雲觀確是龍門派法裔,敦煌道教協會的歷任會長也均是龍門派的,由此大體可以斷定王道士屬龍門派。
1898年(光緒二十四年)前後,王道士遊歷到了敦煌,頓時被迷住了,自稱這裡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立刻決定住下。道友們可以看看地圖,既然是遊歷,走回頭路的可能性還是要小一些,所以王道士從酒泉出發繼續向西北走,出了嘉峪關、玉門,來到敦煌是比較科學的。有道友會說,那他怎麼不向東北、西南走呢?答案當然是得走相對的人更多的官道,西北那地方,隨便亂走,十天半個月別說見不到人了,連水都沒有,所以他向西北走來到敦煌,這其實是一種必然。
既然對敦煌有了興趣,王道士便決定留下來了。當時上層和中層的寺廟裡住著喇嘛,所以王道士只好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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