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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的模樣。
這般一來,可不就正對了李百戶的脾氣,雖面上還是冷冷的,心裡卻不由得跟著軟了軟,晚上被窩裡還和黃氏唸叨了一句:“雖是年紀大了些可也有些擔當,才幹品性倒是比謝家那個強……”謝俊成還有謝家那些事情,李百戶自也是看在眼裡為大女兒不平的。
黃氏聞言,心中沒了主意,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只得紅著眼睛跑來裕王府尋李清漪:“要不,你給瞧瞧?你妹妹那個倔驢脾氣家裡可真沒人治得了她了。實在不行,我看也只能認命了。”
李清漪沉吟片刻,點頭應了下來。事已至此,她也沒其他好法子,直接令人尋了徐時行來,見他一面再說。
徐時行如今已入了翰林,依著往時的慣例,授翰林院修撰,掌修國史。因他算是外男,李清漪也不好單獨見他,便拉了裕王作陪,名義上只說是和這位林院修撰討教一二。
徐時行大約是早已料到會有此行,來的倒是極快,衣冠整齊,舉止有禮。
待他入門進殿行禮,李清漪不由得便垂眼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說句實話,若論容貌,徐時行也並非何等的美男子。可他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待人便如三月春風般的和煦,使人心生好感。這一副儀容,當真是“溫文君子”的好做派。
李清漪瞧了幾眼,心中微微有些瞭然:李清容那丫頭素來嬌慣任性,心裡頭大約會喜歡些年長成熟、有氣度的。再者,因家裡請了先生教授詩書畫技,李清容學得多了,心裡多少有些自得,偏偏徐時行才華上面更是少有人及——就像是李清容自己說的“我仰慕他的人品和才華”。
李清漪心中思緒萬千,可一想到自己家裡還絕食抗議的妹妹,對著面前的人也沒了耐心,直接便問道:“徐修撰想來也知道我今日為何叫你來此?”
徐時行深深一禮,輕聲道:“臣,自是明白。”他微微一頓,行止如儀,聲如山澗清泉,“臣與李姑娘廟中相識,幾番交談,頗為投契,故而才令人往李家求親。”
李清漪笑了一聲:“幾番交談,頗為投契?原來終身大事竟也可以這般輕言嗎?”
徐時行沉默了片刻,然後才道:“正所謂‘白髮如新,傾蓋如舊’,似李姑娘這般投契的,二十多年,臣只見過一次。臣也知道,論家世與年紀,皆是及不上李姑娘。可即是遇上了,應承了,自當勉力一試。如此,方才不辜負李姑娘一片厚意。”
裕王很有幾分“李家女婿”的自覺,在旁聽著這家務事倒是認認真真、津津有味,此時跟著插了一句:“確是這個理。這麼多人裡頭,要是能遇上個喜歡的,真真是再難得不過,再難也要試一試。”
李清漪沒好氣的瞪了裕王一眼,用眼神問他:你這是哪邊的人啊?裕王眨眨眼,閉了嘴不吭聲。
被裕王這麼一打岔,李清漪心頭的惱火也散去了不少。她微微一頓,這才說了個最關鍵的問題:“我家三妹自幼嬌慣,徐家家事複雜,她怕是擔不起。”
徐時行大約早有思慮,聞言微微頷首,輕聲道:“臣此回回鄉,必是要認祖歸宗,改回申姓,搬出徐家。此後,上無公婆親眷,一應事宜,皆可自決。至於犬子,不過二歲,還不知事,最是親近人的時候。”
徐時行的身世,李清漪自然也知道一二:他祖父過繼給了舅舅徐家,三代以來皆是姓徐,他便也跟著姓了徐,在徐家長大。倘若他真要改回申姓,認祖歸宗,那麼徐家日後也不好多管他的家事,畢竟人家不姓徐;申家也不好多管,畢竟隔了幾層。這般一來,倒還真是“一應事宜,皆可自決”。
李清漪這般一想,倒也稍稍的緩和了一些,最後擺擺手道:“翰林院事多,我就不多留了,你先回去忙吧。”這算是委婉的送客了。
徐時行悄悄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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