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照片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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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拿大主意嘛？我是說，史密斯先生答應和我一起開餐館兒的事情……”

瑞克聽完氣的直翻白眼，自己什麼時候答應這貨一起開餐廳了。我要是開店，怎麼也得是天上盛筵級別的。

“史密斯先生可沒提過與你合夥做生意，他只提了會為你開業站個臺。還有，你已經拿到兩萬美金報酬了。”

傑克不以為意的又大大抽了一口煙。

“我本來只想暗自過下半生，但現在我有女兒需要供養。她媽媽同意讓她去紐約上高中。”

瑞克點點頭表示理解。

“先說你查到的線索吧，史密斯先生從不缺錢並且對自己人十分慷慨。”

傑克丟掉菸頭兒，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疊厚厚的照片。

“夥計，你們找我就對了。雖然離開芝加哥很多年，但我依舊是這裡最棒的偵探。看看這些人！每一個都與金波的案子有關。”

瑞克接過照片，低頭看到第一張是很多油膩老男人放肆的大合照。裡面的人他看著都很陌生。雖然知道劇情走向，但劇情人物在這個世界的模樣都微微有些偏差。

“這些人和金波的案子有關？具體說說。”

傑克又點起一支菸，指著那疊照片。

“看這張，就是這個滿頭白髮的乾癟老頭。他叫蘭茲，是那種萬能藥的第一位代理人。他主動申請了藥物的售賣許可，也是他在前段時間致力推廣整個芝加哥試用這個萬能藥。他是關鍵人物！”

瑞克用手敲敲照片。他作為穿越者已經知道答案，但有些事還是要配合著演一演。

“那這位蘭茲先生現在何處？我或許可以拜訪他，順便聊聊。”

傑克叼著菸捲呲了一下牙。

“夥計，我去過了。蘭茲此刻正躺在芝加哥聖菲爾公墓。那地方很漂亮，我都心動了。”

瑞克看看照片。

“他的死因是什麼？”

傑克又從那堆照片裡抽出幾張限量版的攝影作品。

“這是警方在車禍現場拍的，蘭茲死在了他提交藥品申請的當天。他雖然死了，但藥品的售賣申請還是成功提交併順利透過了。”

瑞克把蘭斯的照片鄭重的擺放在桌子一腳。然後伸手示意傑克繼續裝比。

“這一張，對這個穿著米白色風衣的陰狠男人。我差點被他幹掉，就在去調查蘭茲死因的時候。他居然就在蘭茲書房裡，正在銷燬一些檔案。這個人別看他四五十歲，力氣打的嚇人。噢，他還是個獨臂人！是不是很耳熟？金波筆錄裡提到的現場第三個人。偵探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兇手。”

傑克彈彈手裡的菸灰，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雖然厲害，但畢竟殘了。老傑克還能應付，我查到他叫雷德瑞·塞克斯。45歲，曾任芝加哥警察。現任麥格瑞格制製藥廠保安。他和死去的蘭茲關係密切。金波殺妻案的案發當晚有15人作證其在城外飲酒。對於這份證詞我一個字都不信，這人眼睛裡有東西。他絕對殺過不少人。”

瑞克點點頭，把這個陰狠表情的雷德瑞·塞克斯放在蘭茲照片的正下方。

“還有麼？你得給史密斯斯先生來點更大的驚喜。”

傑克嘴角咧起，滿臉褶子都在笑。

“本案幕後黑手如何？這張照片裡的男人，他叫查爾斯·尼克斯，事金波醫生最好的朋友。看著一臉和氣卻幹著豬狗不如的事。他其實很蠢，我只是簡單查了一下蘭茲死後誰接管了藥品銷售。他就暴露了，之所以沒有警方找他問話，是因為所有高層都被收買了。一年六七十億的純利潤啊，我聽了都害怕。”

瑞克把查爾斯·尼克斯的照片擺在蘭茲旁邊。

“有直接證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