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大半夜都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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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羅林斯先生。我計劃好了一切，今晚比爾的生日聚會就在那邊的酒吧。我會慫恿他在後巷開幾槍。這很容易。當然，事後我會挖走幾顆現場的子彈。”

“然後我拿著槍去殺了您給我的目標，在把槍扔回酒吧。”

“您在派個人把目標屍體仍在酒吧附近。這樣就會形成完整的證據鏈，夜班巡警不會細察的。這就是一個意外。死的還是流浪漢。”

羅林斯對於這個計劃也很滿意，既可以幹掉那個多嘴多舌的吉姆，又可以把軍隊裡的仇家兒子坑進監獄。比例·羅素這小子果然有一套。

“就這麼辦，你殺了吉姆之後給這個號碼打電話。會有人去你指定的位置運屍體的。”

多好的計劃，是吧。

…………計劃進行中…………

凌晨兩點，紐約某退役軍人會所。剛剛佔領城市地下軍火市場的羅林斯中尉先後接了三個電話，他沉默的大口抽著雪茄。思考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明明是那麼巧妙複雜的設計。

第一個電話，小比利·羅素開心的告訴他，計劃很順利。吉姆死透了。已經安排人去橋洞運屍體。他一會兒就把兇槍扔回酒吧。

第二個電話，在二十分鐘後打來。負責運屍體的美式老兵說橋洞著火了。火勢很大，被巡邏警車發現了。

第三個電話，一個陰沉的聲音對自己說，紐約的休假結束了。軍部給了他新的秘密任務，他需要去沙漠裡找東西。最後，那個聲音警告他。不要再動同僚的家人，這次就算了。

第四個電話來了……

“喂，比利嘛？你把槍放回酒吧了？是啊。多麼順利的行動。沒錯，你設計的天衣無縫。我剛剛接到上頭的緊急調令，要去非洲。你的計劃成功了，也失敗了。紐約的生意沒了。自求多福吧。”

比利·羅素站在漆黑的電話亭裡，拿著聽筒思考了幾分鐘。他重新撥動了號碼轉輪。

“嗨，弗蘭克大哥。是我。小比利。”

“沒有，我沒惹麻煩。就是剛剛和朋友喝完酒。想起你給我的建議。”

“是的，我會申請去服役。弗蘭克大哥幫我打個招呼吧，像我這種窮小子很難出頭的。”

“會的，我會努力成為大人物。”

……………………大人物視角……………………

“現場所有人！！！準備扔掉你們的褲衩兒！！！偉大的託尼·斯塔克要喝第六輪啦！！！！”

“music! go!”

“託尼！託尼！託尼！”

一片白花花的酒池肉林中，黑黑的詹姆斯·羅德斯少校隨著動感的音樂肆意搖擺著。他對於今天的派對滿意極了，可惜史密斯先生與里昂不得不去偵破案件。不然大家一定更嗨。泳池對面的託尼在與一群模特拼酒，按照以往的經驗。派對就要結束了，接下來是一覺到天亮的環節。

就在羅德斯準備出手找一個聊天物件時，一個服務生把他叫道了電話旁邊。

軍方的臨時觀察任務，需要正好在紐約的羅德斯少校馬上趕到市內某所私人醫院。那裡有空運來的一支實驗血清。有一場手術需要羅德斯少校全程觀察血清的實際效果。

這種任務羅德斯參加過好多次，大部分實驗物件注射完血清都死了。有幾個還爆炸了。軍方一隻沒放棄超級士兵血清的還原實驗，努力了六十多年。也就一個美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