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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侯有命,賜太子諸兒美酒一爵!
諸兒看著鄭人假扮的信使,暗中偷笑。
跪地向東,稽首再拜。
轉頭向國仲一拜,莊重而深情地向國仲囑託道:“我去矣。此間諸事,皆由足下妥善處置。”
國仲才剛到曲阜不久,與諸兒交接了駐防事宜,便被拉了過來演這一齣戲。
神色複雜,大概是在忍笑。
答道:“君自放心去吧,我身受國君之命,曲阜之事,不敢怠慢。”
諸兒慢慢地點了點頭。
信使一無所知,只是稍稍受了點打動,又想到自己的使命,橫下心來,逼諸兒就範。
“請太子飲酒!”
諸兒不去理睬信使,而是執著孟姜的手,囑咐道:“我去矣。代我照顧好兄嫂,將我口信帶給君父。”
孟姜俯首,靜靜呆了一會兒,抬頭答道:“我願陪兄長同去!”
信使有些不耐煩了,向前踏了一步。
“請太子飲酒!”
諸兒又轉向隨國仲一同出征的鮑敬叔。
“鮑大夫,臨淄錢莊的事情就拜託了。將我所授之言寄予管夷吾,命其代為掌管錢莊,應當能結束擠兌,保住錢莊。”
自從流言傳開,臨淄城中齊國新錢的處境也變得微妙起來。
不少商人偷偷將所持有的新錢兌換回了銅錢。
齊侯在朝上發怒之後,臨淄錢莊便迎來了擠兌潮。
鮑敬叔想方設法平息擠兌的風波,卻事與願違。錢莊的門面前日夜排著長隊,全是要將新錢換回銅貝的國人。
諸兒這幾天相當的精力,便都花在了這裡。
無論如何,錢莊決不能倒。
諸兒從信使捧著的漆盤上取下酒爵,看了一眼杯中的酒。
所謂鴆酒,看起來與尋常的酒水也沒有什麼區別嘛。
諸兒舉起酒爵,向使者致意。
“使者自鄭國遠道而來,奔波辛苦,不如這爵酒,就請使者飲了吧。”
使者表情大變。
兩肩早已被人按住。
腦袋被向後牽扯,緊緊閉上嘴唇,咬緊牙關,只是鼻子也被捏住,呼吸不得。
諸兒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隻銅漏斗,就放在使者的嘴邊等著。
實在是憋不住氣,一鬆口,漏斗便紮了進來。
劇毒的酒水順著漏斗的漏管淋了進去,使者的兩眼很快便翻了白。
諸兒放下酒爵,看了一眼早已一命嗚呼的使者,轉身揮揮衣袖,道:“我去矣。諸位保重!”
換了一身商人行頭,駕著貨運用的役車,出了曲阜的南門。
諸兒打算先去宋國打探打探情況。
王室圍繞鄭國建立的包圍網中,唯獨宋國是缺漏的那一環。
雖然一直在拿宋人開玩笑,但宋國的實力也並不可小覷。當年前往宋國平亂之事猶在眼前,華督此時已經獨掌宋國朝政將近三年了,也不知宋國現在情況如何。
懷裡的錢袋沉甸甸的,已經好久沒有用銅貝消費了。此番去往宋國,用齊錢可行不通。諸兒早早備了盤纏,又打好了行囊,帶上乾糧和衣物,將身上的佩玉藏在衣物中間,在役車上堆上幾大袋齊國的海鹽,車搖搖晃晃的,吱呀作響。
孟姜坐在車輿裡,跟貨物一同被役車載著,抱著用粗布裹好的利劍。
出行防身,就靠此物了。
孟姜打扮成年輕的販夫模樣,就當作是商人出行帶上的夥計。
諸兒回頭瞧了一瞧,還是不太像。
太過清秀可人了,不像是個幹活的夥計,倒像是有奇怪愛好的商人買來的男僕。
說起來,要不是被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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