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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反射著太陽的金光,青年手中的鼓槌悄然。

不上當啊——

高渠彌嘖了一口,叫停了後撤的行動,重新擺開陣勢。

得激對方一下。

於是命御夫催動四匹戰馬,單車出擊,前去掠陣致師。

孔木金見鄭人停止了後撤,轉而回返,不禁捏了一把汗。

國君的命令是堅守住臨時橋樑,要是衝動出擊,萬一被鄭人突襲得手丟了浮橋,回去就沒法交代了。

後方的援兵正在過橋,能爭取多少時間都是好的。

想到這裡,孔木金也命御者駕車出擊,單車相迎。

來車車左雄健如虎,身披銅甲,臂開彎弓,鮮紅的盔纓猶如火舌在風中跳躍。

鄭人的弓矢率先發出了問候。

孔木金用力把持住車軾,彎腰躲閃,那箭從頭頂堪堪掠過。

聽得來矢飛過,孔木金也起身開弓,朝著對方還射。

可惜偏去甚遠。

雙方距離尚有百步之遙,射不中也純屬正常。

戰車逐漸接近,對手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孔木金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先前也已經經歷過征戰,但都是以強擊弱,勝了也沒有多少實感,而這次卻是與勢均力敵的對手交戰。

重新引弓上箭,保持著開弓的姿勢瞄準。

腰帶上的弓形銅釦*繫著粗繩,將身體錨定在戰車之上,即便雙手離開車軾,也不懼怕顛簸傾倒。

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彎弓拉成一輪圓月,一聲脆響,箭矢離弦。

下一刻,隨著刺耳的金屬刮擦與鈍器打擊的複合聲響,腹側傳來的受擊感將孔木金的注意力牽回到自己的身上。

好在有甲冑的保護,高渠彌的第二箭並未能傷及少孔父分毫。

抬頭再看,自己的那支箭仍然射偏了。

孔木金有些焦躁,第三支箭不知怎地就是搭不上弦。正著急間,比剛才更加強烈的打擊感從胸口傳來。

銅甲發出尖銳的哀鳴,這是危險的警告。

再接近下去,對方的箭矢就要穿透鎧甲了!

好不容易扣上了箭,孔木金引弓瞄準。

戰車的速度的確迅猛,方才還離著上百步的距離,此時已經能清楚地分辨出對方臉上鬍鬚的絲縷。

“我乃宋司馬孔父之子木金,齊上大夫百里氏家臣!”

“鄭大夫高渠彌!”

心臟瘋狂地搏動,指尖冰涼。

孔木金鬆開了右手三指,被牽拉到極限的角弓猛烈地反彈,銳利的金矢呼嘯而出。

劇烈的疼痛揪緊了渾身的肌肉,鄭國的箭矢同樣銳不可當。

戰車錯轂,身旁的甲士奮足全力,用長戟的小枝朝捂著大臂的高渠彌揮砍過去。

一聲沉悶的木質音響起,許是雙方的長杆互相妨礙了揮擊,誰都沒能獲得想要的戰果。

齊人的車右反應更快,隨即改變了用力的方向,長戟反著挑了上去,戟上的矛尖結結實實地刺入了鄭國車右的下頜,再拔出來時,鄭人已經軟綿綿地塌了下去。

兩車錯轂而過,孔木金掙扎著再站起來,還想轉身再射,胸前肉體撕裂的疼痛感奪去了再次開弓的力氣。

孔木金不知道自己傷情究竟如何,只是一個勁地催促御夫回頭追趕。

對方失去了車右,車左的大臂被創,此時不追,更待何時!

孔木金將手上的弓矢交給車右,自己捧著車右的長戟,蜷了起來,緩解傷口的痛楚。

長戟的矛尖上淋上了硃紅的血液,鐵鏽的腥味令人反胃。

對方的戰車上,陣亡的車右被推了下去,少了負重,馬匹跑得輕鬆,漸漸與齊車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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