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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孔木金在陣前賺了風頭,但高渠彌畢竟只是傷了手臂而已,他自己其實反倒傷得更險。
鄭矢的箭頭深深洞穿了鎧甲,切開胸前的皮肉,釘進了少孔父左胸第三根肋骨。
要是再差那麼幾公分...
從戰車上下來,左右急忙上來攙扶,孔木金的第一句話便是:
“召集鄆、須句之師各陣司馬,及三邑各駟車司馬,速來我處領命!”
致師表現出的劣勢應該對當面鄭軍計程車氣造成了相當的影響,此刻正是發起進攻的良機!
孔父將手上的三十輛戰車擺在徒卒方陣的後方,其中十輛均勻攤開,而其餘的二十輛則列成雙縱隊,擺在陣型的中央。
齊人在濮水岸邊採伐了酸棗木的枝條,綁在長戟的小枝上,拖在裸露的地面上,揚起大量的塵埃。
進攻的齊軍如同一柄大傘,以前方的徒卒陣列為傘蓋,十輛散開的戰車為傘骨,二十輛列隊的戰車則為傘柄。如此的佈置,意在用前方的徒卒和散車的揚塵掩護主力進行中央突破,一舉擊穿動搖中的鄭軍陣列。
隆隆的鼓聲催動百里氏之師緩緩向前邁進。
高渠彌原本正在陣中包紮傷口,見齊軍進攻,大喜過望,連臂膊上殘留的箭頭都管不上了,忙地起身,傳令全偏,正面迎擊。
鄭軍的視角看來,只能辨別出前排的齊人是手執干戈的徒卒,而後方應當有戰車壓陣,徒卒是揚不起那麼誇張的塵土的。
既然齊人的戰車留作後手,高渠彌也不客氣,命令戰車先行出擊,掠擊齊各個方陣的側翼。
魚簍的蓋子開啟,簍中之魚於是出擊遨遊。
兩軍距離二百來步,二十五輛鄭軍戰車在大約一週裡寬的陣面上全線出擊,氣勢洶洶地撲了過來。
齊軍的徒卒驚恐地發現,自己射出的箭矢明明命中了鄭軍的馬匹,對方的戰馬卻絲毫不受影響,連減速都不帶的。
高渠彌帶的這偏鄭師作為全軍的前鋒,裝備極為精良,不僅車上的甲士皆著銅札甲,連戰馬都蒙上了厚厚的犀甲。
鄭國舉國上下,不過二百多副馬鎧,高渠彌所部一偏之師就佔去了將近一半。
這些馬鎧由犀、兕、牛的皮革製作而成,皆染成彤紅色。馬鎧包裹住戰馬的頭部、前頸和前胸,絕大多數命中的箭矢,只是噗的一聲插在皮甲上,即便幸運地將皮甲貫透,剩餘的動力也無法繼續割裂馬匹健壯的肌肉,給鄭軍的戰馬造成致命傷。
只要戰馬正面衝擊,齊軍的箭矢,就只可能殺傷到鎧甲的接縫處、馬眼、口鼻和四條飛動的馬腿。
這談何容易!
即便能夠殺傷馬匹,鄭車的勢頭也不會被遏制。
駟馬戰車的四匹戰馬之中,兩側的驂馬基本相當於服馬的備份,即便損失了兩匹戰馬,戰車的動力仍能保持在相當高的水平。
飛馳的戰車未等齊軍重新上弦,就已經逼近到了軍陣近前。
先前在寧邑與鄭軍交戰,齊人已經領教過鄭人的戰力了,如今面對鄭軍最為精銳的那支戰車部隊,須句之師的兩個方陣出現了動搖。
穩住陣腳!
鄭人迴旋之時,一齊放箭!
齊人的陣中,陣司馬們鳴響手中的銅鐸,向屬下的伍長們傳達命令。
然而,鄭軍的視覺是敏銳的。見齊軍陣中哪裡發生了騷亂,鄭人便專挑著哪裡集火射擊。
沒有後世萬箭齊發的壯觀,但鄭軍精銳車士的射術十分了得,又逼近到了足夠的距離,一輪齊射下來,須句之師的兩個徒卒方陣被射殺近二十人,而鄭軍的戰車五輛成一隊,以兩個波次直直地朝他們衝過來。
近,太近了。
戰馬的鼻息已經撲到了士卒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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