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少年意氣盡是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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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就看到楚王哥哥了,楚王哥哥拿令牌給我看我才信的,我就跟他去附近酒肆喝了些酒聊了一會兒,他見時間不早了便送我回來了。”
“倒都是你好哥哥。”
金玉露沒消氣,冷哼了一聲,又讓薛奉給倒了盞冷酒,周承望站在一旁,聽得頭皮發麻。
金雪霽連忙狗腿地走到皇姊身後替她捏肩捶背:“都沒有皇姊好,皇姊待我最好了。”
“宛平王帶你出宮,你怎可把他給忘了自己玩去了,整個神羽衛今晚都在滿城找你,你可知有多勞師動眾?”金玉露板著臉教訓道,伸手過去捏了捏金雪霽的鼻尖,“回去歇息罷,下次不許了,不然今年別想出宮建府。”
“皇姊最喜歡雪霽了!”金雪霽活蹦亂跳地撲進皇姊懷裡撒了好一會兒嬌才離去。
見金雪霽告辭,周承望也想趕快溜掉,可金玉露冷酒又飲一盞,頭也不抬地喚他“宛平王先別急著走”。
周承望如坐針氈,薛奉也替他端了盞冷酒來,金玉露便要殿中人都退下去。
“楚王之事,宛平王想必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一些罷。”
周承望端著酒盞思忖了一下,便回道:“回陛下,是聽說過些許。”
“他是先皇的五皇子,國本之爭時他與雪霽都還很年幼,原本是不干他什麼事的,要怪就怪在,他是蕭貴妃的兒子,是秦王和廣盈公主的親弟弟。”
金玉露說著,微微一笑:“他的母妃和皇兄都死在我手上,他的皇姊想害我去和親,我便反手把這個尊榮送給了他的皇姊。朕是容得下他,他卻不見得容得下朕。”
周承望默默地想,這種刻骨銘心的痛,倒不如當初把這小皇子也送上路。
“朕是很恨蕭貴妃,但楚王那時太年幼了,並沒有什麼錯處。朕擔心蕭貴妃和秦王的勢力沒清除乾淨,所以把他幽閉在宮中,直到十五歲才冊封他,放他出去建府。或許,朕的這個弟弟這輩子都會恨毒了朕。”
周承望想起街市上遇到他時他清俊眉眼裡的死氣沉沉,輕輕嘆了口氣:“不過他似乎同昭陽殿下談得來,或許昭陽殿下能寬釋他的心結。”
“興許吧。”金玉露也嘆了口氣,又抬眼來直勾勾地看著周承望,“你看,皇室手足相殘就是如此一篇爛賬,幸好周太妃未有生育,王惠妃蕭貴妃也都是顯赫的家世,可也都死在了這上頭。”
周承望不敢相信居然能聽到金玉露如此直言不諱的大膽言論,他斗膽起身拜在了金玉露身前,懇求道:“既然周太妃未有生育,也未曾捲入宮廷之爭當中,臣懇請陛下,准許臣帶姑姑回宛州去頤養天年,這也是父親生前的心願,還望陛下準允。”
金玉露不言,故意端著茶盞思忖著,等到周承望開始大氣都不敢出的時候,她才不緊不慢若有所思道:“這我要是準了,長安殿打葉子牌不就叄缺一了?”
周承望有些驚詫,沒想到皇帝會這麼認真地開玩笑,當真是金雪霽隨便哄哄她就氣消了。
“唉,徐太妃姜太妃她們要找朕麻煩就找罷,朕只能同諸位太妃說,誰讓宛平王都拿老王爺出來說道了。”
“……謝陛下恩典!”
“起來罷,”金玉露斜靠在坐榻上,笑著看著起身的周承望,懶懶道,“今日之事朕不同你計較了,也是看在周太妃的面子上,從前在宮中……周太妃是個很好的人。”
似乎是回憶起幼時在宛州,未出閣也未入宮的宛平王府二小姐笑起來像是春日最動聽的小鳥,她逗著年幼的侄兒玩,那麼活潑那麼靈動……周承望笑了笑,從前他可惜姑姑嫁入皇室時,皇帝已是暮年,現在他卻暗自慶幸,幸好幸好,離開這宮闈之後,她還有那麼好的年歲。
“今日朕氣極了拿劍指著你,是我太沖動了,原是雪霽貪玩,我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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