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塵往事篇:我們該走屬於自己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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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遠記得那個女人告訴他,他們本該有多麼幸福,本該會多麼美滿,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充當個上不了檯面的外室子。
她一遍一遍地告訴他,隨後就一遍一遍的哭。
他也曾憎惡為什麼那個男人要拋下他們母子,直到有天楚家孩子過滿月宴席,他偷偷溜去看見了那個母親口中的男人,很高大,很沉穩,看向身側的女子和孩子時眼神裡更是充滿柔情和愛。
他突然覺得挺沒有意思的,這個男人身側有嬌妻,懷裡有親子,活得好不瀟灑快樂而自家孃親卻像天塌一樣天天哭,真的挺沒意思。
他拿塊糖就走了。
不過成為楚家的夫人是他孃親死前都在惦念的願望,身為她唯一的兒子,這點小事兒還是能做到的。
瞧著漸行漸遠的楚江夙,霍鬱輕聲道:“於我而言,你我之間已無恩怨了,而你,若真有本事能將我扳倒,本家主隨時歡迎。”
楚江夙沒有說話,依然往前走。
淅瀝瀝的雨轉瞬就落下來,楚江夙跪到一棵常青松下,雙手不斷地挖掘泥土,天空雷聲轟鳴,他依然不停歇手下動作,舒諾也想伸出爪子幫他,但她現在支撐起身子都困難,更別說刨土了。
楚江夙似察覺出她的想法,頭沒抬卻說道:“你休息就好,我自己來。”
舒諾輕柔的‘喵嗚——’一聲。
很快,就從松下挖出棺材。
“我出府後,沒有走,而是找了爹爹的屍骨安葬好。”楚江夙跳下粗木棺材旁側伸出手靜靜撫摸,隨後將棺材蓋抬起。
脖頸處有深紅血痕的男人靜靜躺在那裡,楚江夙爬上坑沿小心翼翼地搬下孃親,將她和楚非合葬。
舒諾的氣息已經快消散了,但她還是勉強撐起身體跳到楚江夙的肩上蹭蹭他的臉蛋。
想哭就哭吧,沒關係的……
“我不會哭的飄飄。”
天空的雨落他臉頰上再緩緩滑下滴入泥土裡,楚江夙垂眸看著棺木裡相互依偎的男女,關好棺蓋,抱著小白貓舒諾又攀上去,重新掩埋棺木:“哭,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我會將這些全部記下來,再還給霍鬱。”
他跪在平坦的常青松前,重重地磕三個響頭。
爹孃,你們安心吧,
孩兒會照顧好自己,也會將屬於楚家的東西全部奪回來。
他垂下睫羽起身,伸出要撈起放旁側的舒諾時,指尖又是一僵,毛茸茸的小白貓身體已經冰冷了,沒有任何生氣,也沒有任何鮮活的象徵,只僵硬地側躺那裡,斷了氣。
“飄飄?”
楚江夙看著小白貓,目光裡沒有悲色,唯有拖著小白貓的手輕微有些顫抖。
我在……
舒諾的氣息已經很淡很淡了,她想安撫楚江夙,但指尖卻穿透他的身軀,她想告訴他自己一直在,可嘴唇蠕動卻說不出半句話。
無奈,她緩緩飄到他身邊,衝著他的耳垂輕緩的吹一下,那股輕淡的,融入黑暗里根本察覺不出來的風,緩緩擦過楚江夙的耳根,楚江夙捧著小白貓的手一頓,隨後緩慢的將小白貓放到常青松下,站起:“走吧,飄飄,我們該走屬於我們的路了。”
嗯……
舒諾在心裡輕輕應一聲,但她知道,自己快要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他了。
小少年淋著雨,腳步沉重卻又堅定地一步步朝前走。
她於天空飄浮瞧著,楚江夙的一生似觀馬燈一般迅速在她眼前掠過。
她看見小少年支撐病弱的身體,倒在上等窯的春花樓前。
她看見小少年‘被迫’賣身,成為春花樓年紀最小,長相卻最為漂亮的龜奴,來往達官貴族會用那種貪婪的噁心眼神盯著他,會伸出鹹豬爪觸碰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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