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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成,才自己投河自盡的。
說的那麼難聽,張廷玉可有為難過他的時候?
壓根兒就沒有啊!
張廷玉犯了什麼罪?做過什麼錯事?也沒有啊!
就因為汪繹之死,朝堂上整日裡扯皮來扯皮去,沒個安生日子。
倒是李光地跟張英一下就放心了起來,有人起來打壓張廷玉,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且不說張英是怎麼看待自己兒子言語逼死汪繹一事的,單純從一個政治家的角度出發,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在朝議討論了五六日之後,張英終於主動站出來,為他兒子扛了罪過,說張廷玉品德不行,不應該拿這個狀元,說年輕人衝動好事,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還需要磨練一陣。
現在的張廷玉,即便是經歷過了十來年的蟄伏,身上的稜角也還沒磨平。
張英不會指望著把這些稜角磨平,因為若真是能磨平這一切稜角,那張廷玉就不是他的二兒子了,千人一面又有什麼意思?
做官,稜角還是要有的,但是圓滑張廷玉還略略少了一些。
這一切,尤其是在對待不如自己的人的時候。
做官的學問還很大,張廷玉需要再歷練歷練。
可張英沒說這些,他只說自己教子無方,有罪。
索額圖一黨正想上來,畢竟張英自己攬下了事兒,這一回他們就能可勁兒地往張英的身上潑髒水了,指不定還能將這個才上任不到一年的大學士給拉下馬來。
誰料想,張廷還有個鐵桿老哥們兒李光地。
李光地一下就站出來,接上了張英的話,道:“張英大人教子有方,哪裡是無方?縱觀此事,乃是汪繹自己心胸狹隘,眾人所見,眼見為實,怎能平白誣人張殿撰害死人?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是什麼?!”
索額圖這邊所有人都被驟然凌厲的李光地給震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甚至面面相覷起來。
在他們剛剛開始朝著張廷玉發難的時候,張英李光地這些漢臣,一直沒有說什麼,即便是別的阿哥們的黨派也都是袖手旁觀,怕是摸不清皇帝對這件事的態度。
原以為張英李光地永遠不會開口了,所以太子索額圖一黨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地抹黑張廷玉,哪裡想到眼看著事情要成功的節骨眼兒上,這他孃的張英李光地又來唱黑臉紅臉了!
瞧瞧這一個給自己兒子告罪又自己請罪,一個立刻站出來說張廷玉沒罪張英沒罪的架勢!
兩個老東西,真當咱們看不出你的把戲不成?
可是看出來又能怎樣呢?
無可奈何啊。
李光地老奸巨猾,若無把握定然不敢開口就是了。
李光地為張廷玉辯駁了一陣,才道:“想來諸位同僚都是覺得張廷玉此子性格不夠內斂沉穩,往後辦事會出差錯,但是狀元翰林已點,不能撤了。老臣倒是有一個好法子,不如讓張殿撰入翰林如舊,只是叫他做庶吉士做的事,慢慢磨練得一兩年,想必便可以雕琢而出了。”
言罷,李光地深深地一躬身。
康熙瞭然地看了張英與李光地一眼,想著這糾紛了幾天的破事兒就這麼了結了也挺好。
他手一擺,阻止了將要說話的熊賜履等人,便道:“好法子,就照李光地這個法子辦,張廷玉入職翰林院,習清書吧。”
朝會結束,張英與李光地前後腳地出去了。
李光地腳步一頓,又是一笑,轉頭來果然看見張英給自己長身一揖,他也回了一個,只道:“張英你這人又開始矯情了,不過就是幫了個忙,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唉,我是不如你豁得出去,當年若不是你接了三十六年會試總裁官的位置去,怕是我兒子今年才考中呢。到底還是我家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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