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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次年裡才好全,生生阻斷了沈恙的計劃。
最是逃不過,天災人禍。
一般人都隨著時光的流逝,開始變老,開始各安天命。
對胤禛來說,這幾年沒一日好過,比如親兄弟老十四被皇帝日益寵幸,甚至康熙五十七年十月,胤禎出征青海,為撫遠大將軍,風光無限。而他那一枚叫做隆科多的棋子,還在棋盤的角落裡。
李光地回京過一趟,可是因為年老體弱,休假回來竟然辦錯了差事,還在康熙面前說“八爺最賢”,算是犯了康熙的忌諱。
只是畢竟李光地老了,沒多久就被彈劾。
顧懷袖還記得,去李光地是夏天去的,七月三十那一日,滿池的荷還沒謝,人卻去了。
當初的張英,如今的李光地。
一個諡號文端,一個諡號文貞。
張廷玉說:有的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不僅是錢財,還有名聲。
五十七年,張廷璐會試通場第一,殿試原本也要點頭名,不過張廷玉怕樹大招風,生生請了康熙給壓到榜眼,於是張家再添一名進士兼翰林。
這個時候的張若靄,也已經有了秀才的功名,不過並沒有參加鄉試。
只因為今科有張廷璐與張廷瑑參試,同出一府,若同去同中,未免風頭太盛。
所以,張若靄這種適時的退避,讓張廷玉與顧懷袖都有一種難言的熟悉和壓抑。
當初的張廷玉何嘗不是這樣?
只有這種時候,才覺出寒門的好處來。高門大戶,動不動就要擔心脖子上架著的刀……
顧懷袖在五十八年初修書給張若靄,讓他來京城,等到五十九年再回去鄉試,倒是母子團圓了。
張廷璐張廷瑑兩個也分府出去過日子,不過沒有張廷玉這一份殊榮,只能在外城靠近琉璃廠的地方置了宅院,兄弟們卻是隔得有些遠了。好在都是入朝為官的,家裡見不著,在朝上反而能見,也不怕疏遠了。
張英,張廷瓚,張廷玉,張廷璐都已經是進士出身,在桐城早已經傳為佳話,京城裡除了當年徐乾學“五子登科”之外,也再沒有比張家更風光的。
可風光的背後,各有各的兇險。
孫之鼎年紀越發老邁,孫連翹在宮中行走的痕跡也開始重了起來。
康熙這兩年在病中的日子比較多,對身邊太醫的依仗也是儘量找的自己信任的人,孫之鼎與他女兒孫連翹更是深得康熙的信賴。
一則這父女倆醫術精湛,二則兩個人很知進退,給康熙看病時候也堪稱是得心應手。
越是這樣,顧懷袖的疑心病就越重。
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驚雷乍起,竟然是因為當年那一枚小小的玉佩。
顧懷袖清楚地記得,歷史轉軌的這一日,康熙五十八年的小雪。
天公作美,暢春園裡便是薄薄一層雪。
今冬裡,康熙算是大病初癒,人還沒好全,不過喜歡熱鬧,如今因為十四阿哥受寵的德妃娘娘便著人在暢春園擺了花燈,順道邀內外命婦,進宮來湊數,顧懷袖自然也在其中。
從暢春園門口進去的時候,顧懷袖也瞧見了前面的大臣們。
十四爺胤禎那邊戰事吃緊,雍親王新拔上來的戶部郎中李衛,也跟隨著六部兼理藩院眾多人,一同進宮面聖,說西北與準噶爾的戰事。
戶部管錢糧,李衛在沈恙手底下歷練那麼多年,剛剛上了戶部,辦起事情來可謂是得心應手。
如今顧懷袖遠遠瞧了一眼李衛那邊,便是一皺眉。
她想著李衛終究還是走上這一條道,只是他的這一條道,跟張廷玉的比起來,似乎寬闊許多。張廷玉也在臣工們那邊,內閣十位學士走在一塊兒,獨獨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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