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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實在覺得面上無光。
張廷玉只叫他坐下,卻是覺得自己當年不不該這樣抬舉他,以至於今日他被人笑話。
戴名世自己倒是豁達:“如今看著先生回來,學生倒是什麼也不愁了。 自四十五年遇見先生,便是遇見了伯樂,榜眼也已經是錦上添花的好事,原本學生不曾奢求那麼多。更何況,學生已經拿了會元。”
張廷玉當年是會試主考官,戴名世在張廷玉丁憂的情況下,很自然地得了會元,只是在殿試的時候沒有被選為狀元罷了。
到底還是趙申喬惹人厭惡,他兒子趙熊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戴明世之才張廷玉是很清楚的,若能將戴名世提拔起來,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
張廷玉安慰他道:“歷年來,鼎甲之中少有人真能成大才,因為起點太高。甲字過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下來一些,也未必不是什麼壞事。反倒是趙申喬的兒子趙熊詔……”
現在還不知道趙熊詔是個怎樣的人,所以張廷玉不好妄下定論。
對張廷玉,戴名世是滿心的孺慕,像是晚輩對待長輩。
儘管張廷玉比起別人來說還算是年輕,跟李光地這種七老八十的人比,他甚至年輕得過頭。可戴名世對張廷玉從來都是執師禮,放浪形骸時有所為,不過從來不敢像當初那樣了。
到底還是個風流名士的模樣。
顧懷袖來的時候,只遠遠看著戴名世的背影,知道是張廷玉門生來看他了。
“怎麼沒見你別的門生來看你?”她進去就問了一句。
張廷玉正坐著,一臉感慨模樣。
“門生雖多,三年不見,又有幾個還記得?有幾個遞了帖子上來,說是年後來拜,至於別的……”
張廷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模樣。
顧懷袖哪裡還不明白?
即便不都是走了,至少也都是開始觀望,到底張廷玉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也沒幾個人知道。現在只恢復了南書房行走的位置,原本掛的侍郎銜卻不給,還有在翰林院的位置也沒給回來,他會是殿撰,可翰林院掌院學士的位置上坐的卻還是別人。
三年回來,除了昔日至交好友,來往的人真是寥寥無幾。
值得一提的是,佟國維這老頭子竟然派人來給張廷玉送過東西,倒是讓張廷玉哭笑不得,想起當年豬和羊的事情來;除了佟國維之外,年羹堯的禮也挺耐人尋味。
送的都是薄禮,畢竟張廷玉離開三年回來,康熙查也不怕。
顧懷袖知道年羹堯送禮來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微妙,她有一種直覺,年羹堯應該是因為大家都在四爺手底下做事,才送禮來的。
只是不知道年羹堯到底知道多少了。
想著這些事情,顧懷袖就有些頭疼起來。
“有這三年也好,至少能看清了哪些人能交,哪些人不能交。”
“周道新明年也要調任回來了,京中的熟人還是不少,倒是我聽說你那裡接到了不少請帖?”
張廷玉眼含著笑意看她,揶揄極了。
“我夫人的人緣可比我好得多。”
他這話說得簡直泛酸,顧懷袖還不瞭解他嗎?“估計個個都想從我嘴裡,知道你這裡是怎麼回事呢。聽說去年太子被皇上責罰過,也有太子一黨的人遭到旁人的彈劾而被罷官。人人都想看看你朝著哪邊走……這些個帖子,我真是一張也不想看。”
當初旁人就以為張廷玉是牆頭草,現在誰也不知道事情有什麼變化,還是要看張廷玉到底是什麼意思,大家好謀定而後動。
更何況,張廷玉一回來,就意味著五十一年的會試大總裁之爭充滿懸念。
“勞你辛苦一陣,不過聽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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