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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人拿住自己的錯處,吳氏為了保持自己在府裡的話語權,只有兩個法子。
第一,敲打顧懷袖,很明顯,這一種沒辦法實現;其二,做出比顧懷袖更驚人或者說更駭人的決定來,壓制她的氣焰。
現在,長安走的明顯是第二條道。
吳氏斟酌了一下,心裡又是憋屈,又是憤怒。
她既厭惡故懷袖,也厭惡浣花,而今沒辦法拿捏顧懷袖,恰好長安出了這麼個主意,倒正好把氣往浣花身上撒。
她厲聲道:“說得正是,恰好是我意思。府裡今兒來的人也不少,都給我看好了,伺候主子不走心,就是這個下場!來啊,杖責三十,給我發賣出府去!”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甚至有人腿一軟,已經跪下去了。
動輒發賣,如何駭人?
從此以後,還有誰敢不盡心伺候主子?
可這一切的起因……
顧懷袖唇邊的笑弧,忽的這麼擴大了一點,輕微的波紋盪漾開。
張廷玉站在她旁邊,輕輕拿起她的手,呵著氣:“冷嗎?”
顧懷袖一愣,卻道:“還好。”
夫妻兩個旁若無人地秀恩愛,那邊廂卻已經有人將哭天喊地的浣花壓在了長凳上,開始行杖責。
吳氏懷裡摟著的張廷瑑,渾身都在發抖,面色更青,他哆哆嗦嗦,很快就被吳氏發現了異樣。
她根本沒想到,張廷瑑其實是被這接二連三的大場面給嚇住了。之前那小廝被杖責,張廷瑑就已經有些害怕,剛剛顧懷袖忽然之間的出手,責斥了他很信任的貼身丫鬟,現在更是聽著自己的母親要將浣花發落出去。
張廷瑑不知道浣花犯了什麼錯,可他隱約覺得自己是犯了什麼錯。
那披在他身上的披風似乎很暖,張廷瑑卻感覺不到半分的溫度。
這是他那笑顏如花的二嫂從自己身上取下來,披到他身上的。
冷,徹骨的冷。
張廷瑑哆哆嗦嗦,哆哆嗦嗦……
“廷瑑,廷瑑,老四,你怎麼了?”
吳氏大驚失色,連忙使勁兒地搖著張廷瑑。
可張廷瑑跟失了魂一樣,兩眼無神,並不回應他。
王福順家的一看周圍這越來越大的雪,跌腳道:“外頭雪大,四公子在外頭不知多久了,還是趕緊回屋暖暖,看看這臉色都烏青了!”
吳氏這才回過神來,也慌了神,連忙叫人抱起張廷瑑,便要回去。
臨走時候,她惡狠狠地迴轉身,“給我往死裡打!打斷她一條狗腿,看誰以後還敢帶著哥兒們夜裡亂走!”
所有下人齊齊打了個哆嗦,跪下來稱是。
顧懷袖低著頭,嘲諷地一笑。
這就算是完了?
不,只是暫時地告一段落了而已。
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她這是跟自己婆婆撕破臉了,還不知以後怎麼相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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