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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燈籠走了。
過了一會兒,送他到院口的阿德回來了:“大爺說讓小的別送了,也就幾步路,不必勞心。”
“那你怎把燈籠也提回來了?”
張廷玉看了一眼已經吹熄的燈籠。
阿德道:“大爺說這路熟,走了快二十年,沒有不認得的。”
“天冷路滑,又黑又暗,不打個燈籠怎麼成……”
張廷玉背過身,擺擺手,卻又道:“罷了,你也去休息吧。”
走了二十年的路,未必就不會再跌腳;不打個燈籠,怎麼成?
張廷玉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回到了裡屋,顧懷袖已經躺在床上,陷入半夢半醒之間了。
臉蛋透著些潤潤的粉色,嘴唇花瓣一樣甘美,青絲如瀑,雪白的胳膊就搭在枕邊上。
張廷玉見了,輕輕把手給她塞進被子裡面,自己卻坐在榻邊,盯著那搖曳的燭火,許久不曾移開目光。
藏不住,也得藏。
信命嗎?
不信。
可他有心病,還無心藥來醫。
張廷玉抬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右眼眉骨,一道長眉之中,卻又很淺的一道疤痕,雖有時間將它沖淡,可有的東西早回不去了。
兄弟相剋,一人登相。富貴雲煙,必有一傷。
生了他的親孃,將藥碗砸到他頭上,說他生來就是害人的。
他若是好了,他大哥肯定不好……
所以,他就這樣平庸地過了近十年。
張廷玉想,也許一輩子就這樣平庸下去了。
他不會往外面說一個字,也不會再寫出“螃蟹二螯八足,橫行天下九州”這樣的話……
張廷玉吹熄了蠟燭,去了外袍,也鑽進了被窩,可在輕輕擁住顧懷袖的時候,那話又無法抑制地浮現在他心間。
她那尖尖手指,只這麼一戳,將他隱藏著的渴望給戳破,然後把新的野心刻在他心底。
不,不是新的野心。
它是一直都在的,可蟄伏太久了。
久到,張廷玉自己都要忘記。
第四十三章 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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