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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姑娘的,聽吳氏這麼說,老大不願意,他道,“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遠平兄下頭教出來的子女,怎可能是個德行敗壞的?你想多了,況這事兒八字沒一撇,你別瞎操心了,忙你的去吧。”
吳氏憋了一肚子的話說不出來,只能歇了,悶聲悶氣地出去了。
張英這裡,卻是當即修書一封,叫人快馬往無錫送。
第十九章 京城訊息
不掰著指頭算的時候,日子便過得挺快。
那齊雲齋白巧娘走了兩日,顧懷袖這心裡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連著這幾天下雨,也沒怎麼出門。好歹今日天剛剛放晴,她帶著丫鬟在外頭放風箏,真跑到花園邊上,就看到下頭有人捧著信封往顧貞觀屋裡送。
老徐頭站在外頭接應,那送信的穿著頗為體面,只在老徐頭的引路下,進了屋。
顧懷袖遠遠看著,心底生出幾分疑雲來。
青黛道:“這又是哪裡的來信?這送信的,穿得比咱們管家還體面呢。”
“還能打哪兒?京城的唄。”掐指一算,可不是快到明珠長子的忌日了?顧懷袖還記掛著前日那白巧娘來交代的事兒。
現在顧瑤芳是真病了。她整日悶在屋裡,也不出門,昨日說要做一身頗覆雜的新衣裳,沒料想被姑奶奶陰陽怪氣地給堵回去,氣得摔了屋裡不少東西。眼見得顧瑤芳不如以往了,屋裡大大小小的丫鬟們臉上也沒光彩,有異心的不知多少。
反正現在顧瑤芳是吃不好,睡不好,一氣給氣病了,熬了藥她也偏不吃,只覺得人人都在害她。
這時候的顧瑤芳,對什麼警惕性都很高,顧懷袖現在也沒琢磨出個好法子。
那翡翠扳指也不知是個什麼稀罕物,照理說那位爺也不該缺這麼個玩意兒。
不缺,尋它幹什麼?真缺,真要緊,三五個月來催一回,問一回,也是夠閒。
這扳指,怕是有些來頭。
不過這些都跟顧懷袖不相干,她巴不得自己知道得越少越好。
這一樁事兒,現在拖著是夜長夢多,可若是一下子給辦好了,難保人家不會過河拆橋。
他們顧家算是什麼?根本沒資格跟人拿喬。
一想到這些個事情,顧懷袖頭都大了一圈。
她扯著那風箏線,看風箏飄到天上,便慢慢退著走。
青黛也扯著個灰色的大魚紙風箏,一面拉著線,一面道:“莫不是明相那邊?”
“也只能是那邊了。”
顧懷袖一副不大感興趣的模樣,接了這麼一句。
至於顧貞觀屋裡,已經接了信函,看著那來人了:“可是明相派你來的?”
“回顧老爺的話,正是老爺派奴才來的,老爺說了,該說的都在信裡,顧老爺您看了信便可以給個口信兒,若有回信也可一併交予奴才,奴才好順路回給老爺。”這人半跪在地上,很有規矩,說話也是爽脆,納蘭明珠府裡的奴才都比別地兒的好。
顧貞觀跟張英交好,早年做官的時候也是個挺本事的,納蘭明珠愛極了那已故的長子納蘭性德,由此也格外高看當初跟納蘭性德交好的顧貞觀。當初還是明珠看中了顧貞觀的才華,請了顧貞觀去當納蘭明珠先生的。
這些故事想起來,不免有些傷懷。
顧貞觀長嘆了一聲,擺擺手,叫那送信的起來,然後拆開了信封,果真是納蘭明珠的字跡。
明珠權傾朝野,向來都是春風得意,官場上沉沉浮浮的見多了,最近又開始得意起來。他信上說了早年顧貞觀跟納蘭性德的交情,陳述其痛失愛子之情,可謂字字懇切。時近納蘭性德忌辰,特請顧貞觀來京一趟,共敘一回舊情。江南風物雖好,也請顧貞觀萬莫忘記聯絡京中故友,早來住上一段時間,他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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