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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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
韓適之罵道:“難道你覺得,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都是假的!”他甩開長孫猛的手,“你覺得我與你相交,就是為了讓你去收復燕北!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就是這種與人結交都帶著機心的人!”
長孫猛被韓適之罵懵了。
看到韓適之眼底的怒意與傷懷時,長孫猛意識到自己的無端揣測傷了韓適之的心。
韓適之再怎麼聰敏,也不過才二十來歲而已。
有些事他不想做,有些人他不想去周旋,但為了燕北、為了大齊,他不得不去做。因著一心想收回燕北,韓適之能交心的朋友本就不多,而他這個死乞白賴纏著韓適之、自詡是韓適之“知己”的人,卻對韓適之說出那種傷人的話!
長孫猛狠狠甩了自己一記耳光。
韓適之呆住了。
長孫猛打完了自己,上前抱緊韓適之,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適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我自己太差勁了。我怕你嫌我笨,怕你嫌我莽撞,我害怕——我害怕再也不能來找你,再也不能見到你,害怕你再也不對我笑——甚至害怕你再也不罵我。適之,適之,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韓適之被長孫猛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說:“放開!”
長孫猛說:“我不放!”他死皮賴臉地把韓適之摟得更緊,“除非你原諒我!”
韓適之臉皮薄,耳根徹底紅了。
原來想來向韓適之討教的蕭宣煒遠遠瞧見的,便是這曖昧的一幕。
蕭宣煒:“……”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很大很大的傷害。
韓適之注意到蕭宣煒的到來,毫不留情地把長孫猛踹走了。
蕭宣煒花了老長時間才從剛才那一幕緩過勁來。
韓適之面色很快恢復如常。
他問:“殿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蕭宣煒默契地不提剛才的事,誠懇地向韓適之討教問題。
*
第二天一早蕭宣煒憋得不行,入宮找姬瑾榮分享“八卦”。
沒想到姬瑾榮還沒醒,反倒是鎮南王大咧咧地從龍床上下來,一點都不避著他,光明正大地取過一旁的衣物穿上。
蕭宣煒忍不住望向床上熟睡的姬瑾榮。
春來天氣暖和,姬瑾榮身上的被子很薄,也沒把他整個人蓋起來。在露出的那小半截肩膀和脖子上,有著幾個若隱若現的新鮮“印記”!
蕭宣煒心都碎了。
鎮南王穿好外袍,將他提溜起來扔到殿外,哼笑一聲:“看夠了?年紀小小的,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
蕭宣煒說:“一定是你逼迫五叔的!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打敗你的黑騎營!”
鎮南王被他逗得發笑。他說:“好,我和你五叔等著你。”說完他砰地關上門,把蕭宣煒的視線隔絕在門外。
床上的姬瑾榮已經醒了。
他做起來望著鎮南王:“你、你,別故意氣他。”
鎮南王俯首吻上姬瑾榮的唇,惡劣地學姬瑾榮的結巴:“我、我沒有故意氣他。”
姬瑾榮一腳踹他。
鎮南王一點都不覺得疼,朗笑說道:“再教個一兩年,我們便讓他監國。”他伸手抱住姬瑾榮,“到時臣可以陪陛下游歷天下。”
姬瑾榮說:“好。”
*
建安元年春,先皇登基三十五載。前十五載,平南蠻、西梁、突厥。
突厥稱降之日,先皇得先祖入夢,改國號為“周”,以慶天下一統。
朝野莫不應從。
此後先皇攜鎮南王遊歷四方。
太子蕭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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