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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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他怎麼可能鬆手?
姬明遠轉到一個繁華些的邊境城市,將徐清澤捂得嚴嚴實實才將人抱進屋。他的人早就先到了,已經買入田地和奴僕,邊境險隘,費不了多少錢。此時管事正領著人在前方等著,姬明遠把人放下,出了院子,也不吩咐別的,只對奴僕叮囑:“裡頭是夫人,他病得有些重,誰都不許接近他的院子。”
說完了,姬明遠折返去找徐清澤。已是秋末冬初,院子中草木肅殺,沒多少綠意。徐清澤已經醒來了,扶著門往外走。縱使病了幾天,身體虛弱得很,他還是不願乖乖呆在屋裡。
姬明遠大步邁上前,不容拒絕地扶住徐清澤的手,語氣帶著幾分責備:“怎麼這麼不聽話?病了就該躺在床上好好歇著。”
徐清澤眉眼冰冷,盯著姬明遠說:“我怕我一躺就再也不用起來了。”他背脊緊繃,像只充滿戒備的小獸。到底才十來歲的年紀,察覺姬明遠的偏執,徐清澤還是慌了。難道他一輩子都要被姬明遠囚在暗處?
姬明遠看出徐清澤強作冷靜,心中一揪,一片酸楚。
看到徐清澤痛苦,他也痛苦,可又覺得這鮮明的痛楚才是真實的。即使他如夢裡一般擺低姿態執意相求,得來的也不過是一場幻夢,到最後神識消散,也不曾得到徐清澤的真心相待。
他一直不願承認自己愛著眼前這少年,正是因為那求而不得的痛楚那般清晰。他清晰地記得,到最後徐清澤眼底還是滿含戒備,生怕他食言毀了他君主的雄圖霸業和一世安康。
這人胸懷天下,心裡什麼都惦記著,卻獨獨存不下他。
姬明遠將徐清澤抵在門邊,輕輕地親了上去。這一吻並不深,也不似平時那般滿是暴戾和佔有慾,只淺淺地印在徐清澤唇上,像是兩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在偷偷相吻。姬明遠強而有力的臂彎將徐清澤困在自己懷中,細碎的吻輕輕落到了別處,來來回回地將那清俊的五官都親了個遍。
等親夠了,姬明遠才說:“你可不要隨便走出去。我剛才對所有人說了,這裡住著的是我的夫人。你若是出去了,他們恐怕要議論很久,說我怎麼娶了個男夫人。”姬明遠唇角一彎,漂亮的眼睛底下滿含趣味,“這麼一說倒也挺有趣,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去見見人。”
徐清澤面色一變,直直地望著姬明遠。這人到底要怎麼欺侮他才滿意?他捏緊拳頭,口裡卻說:“好啊,你堂堂王爺都不怕,我怕什麼?”難道事情還能更糟糕不成?
徐清澤這樣應了,姬明遠的臉色更為難看。確實不是徐清澤不願見人,是他不放心。徐清澤怎麼會在意這些?那天徐清澤不就和那侍衛聊得那麼開心嗎?那侍衛被拿下了,還敢對他說:“你不能這樣對徐公子!徐公子不應該被這樣對待!”聽上去頗有想把徐清澤從他魔掌裡救出去的愚蠢念頭。
姬明遠冷笑:“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接觸別人嗎?”他抵著徐清澤,“上回那侍衛,我還關在地牢裡。也許我該讓他當眾受刑,讓其他人都不敢再接近‘夫人’。”
徐清澤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想起“那侍衛”指的是誰,徐清澤臉色倏然發青,他咬緊牙關,使勁推開姬明遠,雙目含怒,彷彿燒著火:“你把人關起來了?”
姬明遠見徐清澤朝自己發怒,頓時也心頭火起。他這些天這樣對待徐清澤,徐清澤都能忍,提到那侍衛就不能忍了?姬明遠眉頭直豎:“作為我的侍衛卻生出二心,想要把我夫人偷偷勾走,我不把他關起來難道還繼續給他發俸祿?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大度了!”
徐清澤氣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日他見姬明遠只是把人斥退,便不再提起那侍衛,怕自己提了反倒讓姬明遠藉機發作。沒想到姬明遠面上沒表露分毫,暗裡卻已經把人關著準備處置。權貴人家要對自家侍衛動私刑,誰能管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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