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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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那他當然得從薛舒揚那裡得到點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剛才的示弱不過是以進為退而已,反正註定躲不開,自然要爭取在這場“交易”裡得到最大的好處。
陸西澤說:“我想學煉藥術。”
薛舒揚眉頭一跳,問:“為什麼?”
陸西澤說:“因為好玩。”他笑眯眯,“我早就想學學怎麼煉那什麼逍遙散十全大補丸之類的東西。老祖宗的智慧怎麼能丟掉呢?每次想到大家提起這個就只想起藍色小藥丸,我的心裡就充滿悲哀,這些忘本的傢伙!”
陸西澤說得義憤填膺,薛舒揚一時弄不清楚他說的是真還是假。這些話倒是很符合陸西澤以前的作派,只是最近的陸西澤變得內斂了許多,再說出這樣的話未免有些怪異。
薛舒揚說:“你真的想學?”
陸西澤點頭。
薛舒揚說:“即使會很辛苦?”
陸西澤不答反問:“學什麼是不辛苦的?”
薛舒揚說:“好,我答應你。”
陸西澤摟住薛舒揚的脖子:“我們關係這麼親近,您可不能藏私啊,要是您藏著掖著不肯把真本領交給我,我就去找別人學。”
薛舒揚鋼鐵般的手臂微微收緊。
陸西澤說:“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提出和您一樣的要求啊!薛醫生,煉藥師是不是都像您這麼好色的?”
陸西澤熱熱的氣息噴在薛舒揚頸邊,擾亂著薛舒揚的思維。他滿腦子都在想著陸西澤剛才的話,著別人學?提出一樣的要求?薛舒揚冷冰冰地問:“別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你也會一口答應?”
陸西澤答得坦然:“那就得看他是不是像您一樣厲害了。”如果對方也是他打不過、逃不開的人,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為難。貞操這種東西,陸西澤還真不怎麼在意。反正自己又不虧,瞎矯情什麼。
薛舒揚一把摟住陸西澤,彷彿想讓他嵌入自己的身體。
他扯開陸西澤的衣物,用牙齒啃噬著陸西澤那仍屬於少年的身體,像是想在陸西澤身下烙下自己的烙印。
陸西澤眼前依然黑暗,他仰頭迎合著薛舒揚的索求,緊摟著薛舒揚的脖子和薛舒揚親吻。由於他的主動配合,這樣突然的佔有和歡好倒不至於弄得像命案現場一樣。
到了後半夜,感覺薛舒揚要下床離開了,陸西澤才扯開眼上的眼罩。他眨了幾下眼睛,讓眼睛適應亮堂的燈光。
燈下的薛舒揚沒戴眼鏡,五官帶著幾分平時無法察覺的野性。沒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薛舒揚,在夜色的映襯下竟這麼有侵略性。
他果然沒感覺錯,薛舒揚非常危險。
陸西澤的目光大方地在薛舒揚光裸的身軀上流連。
剛才這個人還在壓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現在卻毫不留戀地下床穿衣服準備離開,看來這人說的果然是真話——這人只看上他這具適合當爐鼎的身體,並沒有看上他這個人。
陸西澤放心地把話說出口:“雖然我才十幾歲,說這個還太早,但我覺得還是得提前說一下。以後我肯定會遇到想要和對方相伴一生的戀人,在我遇到這樣的人之後,我希望我們能結束這樣的關係。”
薛舒揚穿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對上了陸西澤灼亮的眼睛。這個少年很大膽,剛才還在他身下配合著他的索求,一轉眼就敢向他提出這樣的話。
他會在意嗎?
薛舒揚原想得到否定的答案,可他無法欺騙自己。在聽到陸西澤這樣說的一瞬間,他心裡騰起一種難言的怒火。尤其是在陸西澤提起“戀人”時,薛舒揚很想再一次把陸西澤壓在床上狠狠教訓,讓他再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薛舒揚說:“不可能。”
陸西澤一愣。他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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