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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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欣喜和感動,反而覺得“果然是這樣”。就是這樣花言巧語,就是這樣連哄帶騙,讓“他”依賴上他、信任上他,接著再把刀狠狠捅進他胸口吧?
薛舒揚說的未必不是真的,也許在“夢境”裡薛舒揚也和現在這樣,曾經真心地喜歡過“他”,可惜比起“喜歡”還有“更喜歡”“更重要”“更難以割捨”的別人。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夠喜歡。
比不過對“那個人”的愛意和忠誠。
除了這樣之外,陸西澤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陸西澤心底怒火中燒,臉上卻露出了笑容:“您說的是真的嗎?”他親密地抱住薛舒揚的脖子,“您以後要把我當您真正的徒弟了嗎?真正的師父和真正的徒弟不可能和我們現在這樣抱在一起吧?”
聽到陸西澤看似天真的話,薛舒揚心一沉。他又親了親陸西澤的眼角,被陸西澤那長長的睫毛紮了一下,頭皮一麻,恨不得把懷裡的人揉進自己身體裡。
薛舒揚說:“你應該聽得懂的,陸西澤,你比你表現出來的模樣聰明很多。不要和我裝傻,你知道我說的喜歡是什麼意思。”
陸西澤斂起笑意,由著薛舒揚親吻自己,一句話都沒有接。
薛舒揚接著說:“我願意等,等你敞開心扉,等你願意相信我。我不會逼你,在你考慮和我開始一段正式的戀情之前如果你想做愛,我也會和以前一樣陪你上床。但是我是真的想和你親近,而不是為了‘採補’,你明白嗎?”
陸西澤乖乖點頭。
明白,他當然明白。雖然過程一樣,結果一樣,被薛舒揚一說,倒成了他捨命陪君子,不是把他當爐鼎用,而是為了愛滿足他的需求。
陸西澤覺得有些滑稽。
也許世間所謂的愛情就是這麼滑稽,做法沒變,做的事更沒變,換一個名目,換一種說法,聽起來竟有種深情款款的感覺。
那麼,到底什麼是愛呢?
陸西澤茫然。他才十幾歲,其實不是很能理解感情這種東西——尤其是所謂的愛情。薛舒揚在不久之前還那麼厭惡他,一副“我只把你當爐鼎你別有任何痴心妄想”的模樣,這會兒突然又說愛上了他。
難道說上床這種事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可以讓一個人喜歡上一個自己嫌惡了很久的人?難道他在床上的表現讓薛舒揚可以忘記他以前做過的事,深深地愛上了他?
這樣的“愛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反正陸西澤不相信。
可能是上次見完“那個人”,“那個人”交給薛舒揚新的任務的。畢竟他醒來後的轉變有點大,和夢境裡幾乎已經完全不同,“那個人”可能不放心,所以想讓薛舒揚把他攥在手裡。
有什麼比讓一個人墮入愛河更容易令對方失去理智呢?
所以薛舒揚像“夢境”裡一樣哄他騙他,想讓他愛上他。
陸西澤半真半假地開口:“我沒有辦法相信你。畢竟在不久之前,你還說要我乖乖當你爐鼎的。”
薛舒揚說:“那是不久之前。”
陸西澤說:“那麼在這段時間裡,我做了什麼事讓您愛上我了呢?難道是因為我在床上表現得很好,您喜歡上和我做愛的感覺,想要透過戀愛關係解鎖更多姿勢?如果是這樣的話,不需要這麼麻煩的,您這麼盡心盡力地教我煉藥術,我願意用任何姿勢回報您——”
薛舒揚臉黑了下去。他咬牙說:“我不是為了上床!”
陸西澤毫不畏怯:“那您到底為了什麼?”
薛舒揚一時語塞。他發現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只是下意識地覺得不該是這樣,他們之間不應該只有“性”。但具體還要有什麼,薛舒揚也想不明白。他頓了頓,開口說:“我說了,我喜歡你。或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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