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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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把陸西澤身上的衣物都褪開一半,接著抓住陸西澤的手說:“該你幫我脫褲子了。”
陸西澤瞪他。
這也太過分了,好像真的是他上趕著求這傢伙上自己一樣。
薛舒揚挑挑眉。
不知為什麼,陸西澤越是生龍活虎地瞪著自己,薛舒揚越是想欺負他。他吻住陸西澤的唇,放肆地掠奪著裡面的甘甜,直至陸西澤的呼吸微微粗重起來,他才說:“陸西澤,你怎麼就這麼可愛?真想狠狠把你欺負哭。”
陸西澤咬他。
咬他脖子。
咬他肩膀。
咬他前胸。
見鬼的欺負哭!
見鬼去吧!
薛舒揚哈哈一笑,抓住陸西澤的手逼他將拉鍊拉開,就著電影院的黑暗品嚐著自己的所有物。換了個地方,滋味似乎更好了一點。
薛舒揚非常滿意。
他溫柔地吻去陸西澤眼角的淚,享受著陸西澤身體那害羞般的抽搐。
陸西澤覺得自己傻了才會認為出來“約會”可以逃過一劫。
這隻會讓薛舒揚換個地方“採補”而已。
直至電影放完,燈光重新亮起,薛舒揚才放過陸西澤。他把陸西澤的衣物稍稍拉攏,脫下外套裹在陸西澤的身體上,將陸西澤抱了起來。
見陸西澤虛軟無力地偎在自己懷中,薛舒揚心裡有極大的滿足感。能把這張牙舞爪的小傢伙做成這樣,說明他剛才已經非常努力。
薛舒揚摟緊陸西澤,微微俯首,親吻陸西澤那光潔的額頭。
陸西澤眼睫顫了顫,卻沒能張開眼,只能把腦袋埋得更深,彷彿有點無地自容。
薛舒揚一挑眉,笑著調侃:“還會害羞?”
陸西澤聽到薛舒揚的話,有點生氣地哼了一聲,用沙啞的嗓兒罵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下次你再做這種事,我可不願意和你出來了,哪有這樣的!”
薛舒揚說:“電影是你選的,場次也是你選的,難道不是你在暗示我應該做點什麼?”
薛舒揚可不覺得自己有錯,只是做愛的場合,對他而言完全不是問題,就算是抱著陸西澤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做愛,他也有辦法讓所有人都看不見,更何況是空無一人的放映廳。
陸西澤懶得和薛舒揚說話了。
反正這種人永遠不會和你講道理的。
薛舒揚見陸西澤生起了悶氣,也不氣惱,只覺可愛。
這樣的約會倒是很不錯,回頭他可以多研究研究俗世的“約會”,帶這小鬼出來放鬆放鬆。老在陸家“採補”,雖然也不會膩,但卻少了幾分驚喜。
陸西澤可不知道薛舒揚已經決定多帶他去“約會”,他被抱上車以後就昏昏沉沉地睡著,直至被薛舒揚抱回住處,他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熟睡以後,陸西澤似乎放下了所有防備,手腳都纏在薛舒揚身上,不讓薛舒揚動彈半分。
薛舒揚想了想,衣服也不脫了,直接抱著陸西澤躺在身邊。
到了約莫後半夜的時候,薛舒揚感覺到懷裡的陸西澤猛烈地震顫了幾下,口中喃喃地說著什麼。薛舒揚凝神細聽,卻聽不出陸西澤說的是什麼夢話,只看見陸西澤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
這是做噩夢了?
薛舒揚沒有應對這種事的經驗,遲疑半天,伸手輕輕拍了拍陸西澤的背。可這個動作卻讓陸西澤渾身發顫,像是遭遇了世上最可怕的事。
陸西澤的聲音帶著幾分哽咽:“不要……”
“不要這樣……”
他彷彿極為排斥薛舒揚的動作,背部的肌肉繃緊,眼角不斷地湧出淚珠。
薛舒揚漸漸聽清陸西澤嘴裡含糊不清說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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