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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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就直接突破瓶頸,進入大宗師境界!
所以這“如意大乘”可不是吹噓。
陸西澤猛地察覺自己和薛舒揚的差距似乎比想象中大。
陸西澤沒提出看丹藥,而是問:“我什麼時候才能煉製出這種品級的丹藥?”
薛舒揚看出陸西澤眼底的急切,有點後悔。如果他沒有直接提出讓陸西澤當自己的爐鼎,而是一點一點地接近陸西澤,陸西澤對他的防心應該不會像現在這麼重吧?
如果陸西澤不是對他滿心戒備的話,看到他煉製出如意大乘丹只會高興有這麼厲害的人指導自己,而不是迫不及待地問“我什麼時候可以煉製”——這代表著陸西澤打從心裡不認為能夠依賴他,恨不得立刻能把他會的一切學到手。
這樣的話,就不用時刻害怕他會抽身。
可惜不久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會喜歡上“爐鼎”,只想著佔有陸西澤。
喜歡和佔有,其實是矛盾的。
喜歡,是喜歡對方這個人,覺得他身上有著令自己喜愛的一切,覺得他怎麼樣都很好,無論怎麼樣都是自己最愛的樣子,並且希望對方能一直這樣美好下去,健健康康地活著,高高興興地過日子。
佔有,卻是掠奪和征服。改變他原有的面目,讓他臣服在自己身下,失去自己的意志,只能聽從他的支配。
到那時候,被掠奪、被征服的人還是讓自己喜歡上的那個人嗎?
薛舒揚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人,他以為自己是冷血的,即使薛家被滅,他一夕之間失去所有親人,他也不覺得有什麼。反正他與那些所謂的親人之間也沒有多深厚的感情,頂多只是想為善良的母親報仇而已。
至於其他人,抱歉,他從來都沒有半點好感。
即使是被門主救活,薛舒揚也只是立誓要治好對方,心裡並沒有多少感情。曾經他頻頻夢見“門主”,還以為自己其實也是個有感恩之心的人,只是連自己都沒察覺而已。
最近他卻漸漸發現,夢裡那個躺在病榻上的人也許另有其人。
薛舒揚覺得,自己確實是冷血的。
可是每當對上陸西澤,薛舒揚就覺得自己的血在沸騰。連他自己都感到莫名,明明陸西澤還是他所知道的那個陸西澤,明明這個小鬼不久之前還頻頻來找他麻煩,弄得他的煉丹房和俗世中的工作都烏煙瘴氣——
可是在那場賽車意外之後,他對陸西澤的感覺卻完全變了。
本來他以為自己是想要佔有“爐鼎”。
但是在佔有之後他才發現還不夠,光是佔有遠遠不夠。
他希望陸西澤能向他展現所有面孔。
開心的,難過的,擔憂的,憤怒的,欣喜的——
所有的情緒,都不再隱藏。
可是,他走錯了第一步。
薛舒揚面色微僵。他本來就冷著一張臉,所以也看不出來。對上陸西澤的目光,薛舒揚說:“很快。”既然陸西澤想學,那他就教。只要他毫無保留地對待陸西澤,陸西澤一定會放下防備。
薛舒揚抓起陸西澤的手,把白玉瓶放到了陸西澤掌中。
薛舒揚說:“給你。如意大乘丹每個人只能服用一遍,你服用一顆,剩下兩顆帶給你父親和你母親。”
陸西澤有些錯愕。
薛舒揚心裡百味雜陳。陸西澤不相信他,比他想象中更不相信。所以即使拿到有價無市的如意大乘丹,陸西澤也沒有多少欣喜,反而滿臉都是懷疑。
薛舒揚只能說:“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他順勢將陸西澤抱入懷中,把背脊微微僵硬的陸西澤抵在桌邊,親吻陸西澤潤澤而柔軟的唇。直至吻了個盡興,薛舒揚才說:“就當是你最近這麼乖的報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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