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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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那兩個長得漂亮過頭的女人了。
他都沒有馬上把陸西澤逮回來盤問,陸西澤居然還敢來質問他?
薛舒揚說:“如果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他冷笑一聲,“但如果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對於這種學不乖的傢伙,就該把他弄到床上去做得他下不了床!
陸西澤感受到薛舒揚的怒火,不由愣了愣。難道不是薛舒揚做的?可如果不是薛舒揚,那又會是誰?誰會對蘇小眉下手?以蘇小眉那脾氣,肯定不會得罪人的——更不會得罪修煉之人!
陸西澤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懷疑是對的。
薛舒揚只是在狡辯而已。
陸西澤說:“是你給小眉下的藥吧?你中午見我和小眉走得近,回頭就對她下手——不,可能你當時就下手了!”只是藥力到他們回到會場之後才發作而已。
薛舒揚耐心聽完陸西澤的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炸開了。
從小到大薛舒揚都沒在意過什麼東西,甚至沒在意過什麼人。即使對病弱的門主,他也是感激和憐憫居多,畢竟門主曾經救過他一命,還讓他有機會為父母報仇。為了報答這份恩情,他決定潛入陸家,伺機尋找門主所需要的救命丹方。
可是也僅此而已。
薛舒揚偶爾也會覺得困惑。看到門主躺在病榻上時,他心裡會閃過一種莫名的憐惜之意,可回過頭來一看,又覺得心裡平靜無波。偶爾薛舒揚會做夢,夢見有個人躺在病榻之上,氣息奄奄,朝不保夕。每到那個時候,一種鑽心的痛楚就會湧上他心頭。然而當他快步上前,看清那人的臉龐之後,心中那種痛楚和焦灼的感覺卻霎時間冷卻下去。
有的時候薛舒揚莫名地覺得自己夢見的那人也許不是“門主”。
夢裡的那人應該是另一個人。
他不記得對方的模樣,不記得對方的身份,更不記得自己與對方是什麼關係。可是隻要看到那張病榻,看到看個平躺著的身影,他就會忍不住像古時的戰將那樣單膝跪下,彷彿恨不得時時刻刻為對方獻出自己的忠誠。
如果這種深埋在心底的感情是對“門主”產生的話,為什麼他在看清“門主”的臉之後會覺得不對?以前他還想告訴自己夢裡的一切是毫無邏輯可言的,可在最近那樣的割裂感卻越來越嚴重——他甚至在夢裡霍然起身,想把躺在病榻上的“門主”推開,質問他到底把人藏到哪裡去了。
這樣的感覺在他從陸西澤身上“採補”之後變得越來越強烈。
薛舒揚已經在“門主”面前明確表示要保住陸家。
既然他發現自己有點喜歡陸西澤,自然不可能讓“陸家滅門”這種永遠不可能挽回的裂痕出現在他們之間。沒想到在他為彼此的未來做打算時,陸西澤居然敢為了別的女人這樣質問他!
在陸西澤心裡他就是這樣的人?
他會為了平息怒火去對普通人下手?
就算他心裡再生氣,也從來沒有動過這種念頭。他真要想做什麼,也只會想把陸西澤狠狠地教訓一頓,讓他再也不敢出去拈花惹草!而在陸西澤看來,他就是這麼卑鄙下作,為了心裡的一點不滿對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俗世中人下毒手!
薛舒揚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的語氣滿是森寒:“陸西澤。”
薛舒揚的語氣讓陸西澤怔在原地。
陸西澤不是蠢人,話說到這裡他已經發現不對。
如果薛舒揚是為了警告他的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拒不承認。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冤枉薛舒揚了,這事不是薛舒揚做的。
陸西澤心突突直跳。
也許他踩進別人的陷阱裡,被別人挑撥離間了。
不過,這一腳踩得還不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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