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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也是見過世面的,一眼認出這是魔修的手筆。
可魘族的幻境,怎麼會有魔修的法器?
但不管怎麼說,魔修的東西,對沈黛來說十分專業對口,她前世逃命那半年時間,睜開眼閉上眼都在和魔修纏鬥,這雖說是個罕見的上品法器,但只要她和謝無歧合力,應該還是能封印住幾刻……
她正擼起袖子準備沖,就見謝無歧走到了那法器面前,然後抬腳——
咔嚓!
上品魔修法器。
直接碎了。
沈黛:!?這東西是這麼容易碎的嗎!
謝無歧唇畔含笑,彷彿沒察覺到碎裂的法器正釋放著狂躁的魔氣,換做普通人,光是這魔氣便能傷得人遍體鱗傷。
他卻如沐春風,還能慢條斯理的挪開腳,徒手從那法器之中,挖出了藏在地底的魘族。
「用這等劣質品,也想困住我嗎?」
那魘族全然沒想到事情竟會發展成這樣,她看著眼前唇紅齒白的少年郎,卻彷彿眼看到了什麼地獄惡鬼,嚇得渾身打顫,不住地問:
「你是誰……你是誰!你不是普通修士,那法器是魔修的法器,你怎會……你到底是誰!?」
少年修長五指掐著那魘族的脖頸,像拔蘿蔔那樣將她從地裡拔了出來。
「我是你祖宗,所以你這破銅爛鐵才困不住我,懂嗎?」
謝無歧笑臉盈盈,說出的話卻格外欠揍。
「在太琅城作亂的人就是你吧,那些新娘去哪兒了?你怎麼會有魔修的東西?嗯?」
「魔修……魔修……啊啊啊——!我不能說!不能說!」
這魘族女妖忽然發了狂似的,癲狂嚎叫起來。
「顧郎!我要見顧郎!還差一對新人,就差最後一對新人我就能見到我的顧郎了!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我、我只是想見我的夫君啊——」
那魘族女妖血淚如珠,十指嵌地,哭嚎聲悽慘之極。
謝無歧回頭看了眼沈黛,本以為會看見她於心不忍的模樣,卻見沈黛只是微微蹙眉,面上有悲憫之色,卻並不妨礙她上前輕聲對那魘族道:
「別嚎了,你不掙扎,待會兒送你走的時候你還能少遭點罪。」
魘族女妖:……
謝無歧:……
見謝無歧略顯訝異地看著她,沈黛歪歪頭:「怎麼了?」
「你……不聽聽她為何要專殺新婚夫妻?或許另有隱情呢?」
沈黛反而奇怪地看著他:
「殺人需要什麼隱情呢?哪怕她有再悽美的愛情故事作為動機,也並不妨礙我替那些無辜死去的新娘新郎殺了她吧。」
謝無歧垂眸想了片刻,似乎被她點醒一般,半響道:
「也對。」
眼看自己這齣戲並未達到預計效果,那魘族女妖又慌忙上前要去抱沈黛的大腿。
當然,被謝無歧一把就摁了回去。
「不不不不——不要殺我,我對你們還有用處!這位女修,對,就是你,我、我見過你,就在燭龍江,我在你的夢中看到你師尊冤枉你了對吧,你放過我,我便可以將我的這份記憶交給你去與他對峙……」
沈黛一怔。
說著彷彿是怕沈黛不相信,她立刻張開水幕,開始回放自己的記憶。
這並不是她捏造的幻境,水幕中的視角從沈黛從燭龍江滿身傷痕上岸開始,再到沈黛重傷暈厥。
她躺在江岸,虛弱至極的身體被江水一遍遍沖刷,最後懷中被她緊緊護著的那塊燭龍麟便這樣隨著江水被沖走。
謝無歧在一旁盯著那水幕,彷彿要將那水幕看出一個窟窿。
他忽然沒什麼情緒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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