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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警官正準備走路回家，電話便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李警官，他毫不猶豫地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李警官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從第一句話開始，於警官就已經猜到了他想要做什麼。
……
第二天同樣的時間，張軍在警車上開啟了那段錄音
“張軍，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答案，昨晚那些人都是我殺的，我接餘白的目的也是為了利用他殺人，我沒想過我能有什麼好結局，我只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做出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你要對得起你身上的衣服，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吧”
聽完整段錄音，張軍沉默了，想到了昨天跟李警官的談話，想到自己說過的決定，當即就起身走向了局長的辦公室。
當張軍真的站在辦公室門口又一次猶豫了，回想起了跟李警官共事的那段時間，雖然他很難理解，但是對於後輩的關心也是真心的。
張軍的腦海中突然回憶起了曾經在警校時，在紅旗下吶喊的誓言，彷彿此刻的自己下了一顆定心丸。
隨著房門開啟，張軍走進了局長辦公室。
此時的局長正坐在椅子上發愁，看到張軍進來後便開口詢問他來這幹嘛。
張軍將錄音筆放到了局長的辦公桌上，然後說道：“局長，這是李前輩給我的，他親口認罪了”
局長並沒有想象中的驚訝，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很是為難的說道：“我知道了，他已經在家裡自殺了，屍體已經送到停屍房了，他在家裡的遺書中也寫下了犯罪的過程，我只是在想究竟應不應該將這事公佈出去，這樣會給警局抹黑，但是不公佈又不符合程式，正好你來了，說說看你的想法吧”
這次張軍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回道：“我覺得應該公開，民眾有知道真相的權力，我們警隊出錯了，自然要承擔責任，李警官既然選擇認罪，也自然是想清楚了，我想要尊重他的決定”
……
李警官家門口的樓道中是有監控的
唯一一個進入李警官家的外人，也就是楊隴，他在昨天就離開了，今天為止沒有一個外人進入過李警官的家，而早上監控還拍到了李警官的正臉，證明當時他還活著。
屍體是於警官發現的，就在今天中午，李警官再次打了電話過來，於警官帶隊到現場後，就看到了他自殺在了家中的客廳，已經沒有救了。
他留下的遺書，監控影片，給於警官打的電話，交給張軍的錄音筆，無時無刻都在證明著他確實是自殺的，畏罪自殺。
……
停屍房內
於警官看著已經冰冷的李警官，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當初參與那次行動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最後僥倖活下來的幾個人，也陸續出了意外，到最後只剩下了於警官一人。
張軍也走進了停屍房，他想要再見一見李警官，見一下這個前輩。
在張軍準備離開去工作時，於警官叫住他，將一塊很復古的懷錶放到了他的手裡。
“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收好了，等我死後，你應該用的上它，它會帶你進入一個未知的世界，張軍，李警官其實很喜歡你，我也一樣，在我們看來你是那麼純粹，純粹到像一個嬰兒一般，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黑白，還有許多隱藏在身後的陰影，我只希望到最後你能保持本心，而不是走上跟我們一樣的老路”
於警官的語氣很是誠懇，是前輩對於晚輩的照顧跟教育，同時也像是在交代他的遺言一般。
張軍將懷錶放入口袋中，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於警官攔了下來，直至兩人分別也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
張軍走後，那個出現在於警官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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