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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

她只是很詫異:“我剛惹出這種事來,你還加我戲份?這樣真的好嗎?”

“我不管你惹出什麼新聞,電影怎樣變得飽滿才是由我決定,你同意就演,不同意現在便說。”顧廷川一如既往地用一種嚴厲中帶著柔軟的口吻說:“現在還有問題嗎?”

稍後,陸可琉從路善為那邊拿到了修改過的新本子,通篇看一遍,才發現這段還真是他現拿現改的——

李嘉爾將孟倌誤認成幫派份子刺傷,隔天前來梨園探病,孟倌深諳男女之事,性情不羈,得知嘉爾心有愛慕,就想要勾引這位女學生,李嘉爾當下羞怒難言,憤怒離去。

這段劇情顯然是補足了兩人發展到後期的情感糾葛,孟倌雖是喜歡了別人,但他與李嘉爾的悲劇收尾也可以說是更為牽動人心。

陸可琉原本想問,賀洋還在休養她一個人怎麼來演,結果傍晚的時候,他就在三個助理的陪同下出現在了拍攝現場……

頓時覺得顧廷川真的不愧是瘋子,連已經受傷的當紅演員都要被他差遣調動!

但另一方面,顧廷川一改平時的作風親自為她指導和示範,那認真耐心的模樣簡直讓現場的所有人大跌眼鏡。

開拍前,陸可琉悄悄走近賀洋休息的地方,隔著一扇不甚清晰的玻璃,看到他正坐在躺椅上給造型師擺佈,失血過後的臉色本來有些憔悴,經過上妝之後更顯得有一絲清秀俊逸,正是符合了戲中人物的“面若中秋之夜,色如春曉之花”。

這一晚太漫長,她的愁緒柔腸不知轉了幾回,以至於再次與他見面的一刻,都彷彿過了幾天之久。

終於到了能與賀洋單獨對戲的真實時刻,怎麼她卻平白無故地生出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顧廷川告訴她,要拍一個李嘉爾被孟倌抓著手,然後他會帶領她撫摸自己裸-露的上身和傷口邊緣的鏡頭。

儘管在電影裡可能只出現十秒的畫面,但遇上事事要求嚴格的顧導,他們還是會拍的很苦。

顧廷川注視著陸可琉的表情,神色自若地說:“不要緊張,你可以先摸摸看。”

賀洋聽到這句話簡直快笑出聲來,反正已經清場,附近也沒有太多人,他回頭看著陸可琉,聲音沙啞低沉的讓人心裡發酥:“對啊,何況又不是沒摸過。”

她微微一窘,對賀洋這句暗示性十足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抬頭的時候發現顧廷川也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臉上,停頓了片刻才挪開。

陸可琉對這段戲碼的心情有些複雜,畢竟那時候……許多畫面都有一種回憶充斥其中,簡直不能再好了。

賀洋坐在床榻旁,只下半身穿著白色的練功褲,他微垂眉眼,聲色俱全,彷彿真的就是在那個傳奇年代誕生的一代大師,一顰一笑全是故人醇厚流麗的影子。

百態皆是,一如當年。

陸可琉被他慢慢帶著入戲了,他揚著眼尾,笑的淡如清風,就像昨天晚上那樣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稍涼的手先是搭在肩膀,然後緩緩地下移,那見過好幾次的胸肌有硬實的觸感,又抬手往下磨了幾分,隱約碰觸到的腹肌同樣質感上好,朗健的身材有一種張力,那目光所及都是誘人入骨。

兩人彷彿滿手都是汗,她心中有無數退卻的念頭了,就像有人用指尖在她的胸口輕輕地掻-颳著。

分明是一身颯沓仙風的“小道士”,可如今眸含春-色,發出的每一個喘-息都揉雜著情海之中的含蓄隱忍。

她的掌心與他肌膚互相糾纏,難捨難分,又一寸寸移到那個貼了紗布的傷口旁,陸可琉沒忍住地當真用了點力氣,手感好的都快要臉紅爆炸了。

賀洋感覺到她在顫抖,知道她看著自己,於是揚了揚唇,當真地笑起來,她覺得渾身都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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