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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畔,她既想要昏昏欲睡,又被這聲音刺激的始終保持一絲清醒,只想要繼續一直、一直的聽下去。
賀洋讓司機將車停在附近的小花園,看到陸可琉閉著眼睛靠在車窗旁,他先起身,關上車門,又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再開車門將她穩穩地扶住。
新年過去,冬日的霜寒也褪去不少,四下環境寂靜幽雅,住所小樓的外面爬滿枯萎的常青藤,陸可琉被夜裡的風一吹,臉上湧起的熱度淡了下來,感覺舒服一點之後,睡意就更濃了,她有些迷迷糊糊地被他半抱著上了樓,進屋以後又被攙到沙發上。
彼此在很多時候已不需要用言語溝通,只靠動作與默契來延續事情的發展。
“我先去給你倒杯水,感覺好些了嗎?”
賀洋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他略帶涼意的手掌輕柔地搓揉著,讓她感覺很舒服,她便像一隻小貓似得在他手心蹭了蹭,以作回應。
賀洋笑了笑,心裡浮起淡淡的波動,轉身便去找杯子。為了行動利索,他翻折起了雙臂的袖口至手肘處,倒了杯溫水,送到她的手裡。
陸可琉拿著杯子順應喝了幾口,他俯身再次靠近她的時候,她忽然抬眸怔怔地望著這個男人,錯愕的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那一雙盈盈水眸靜靜地看了他半晌,最後,如同認命似得覺得這依然只是一個夢境,垂頭喪氣地低了頭。
室內是溫熱乾燥的空氣,一切都像偏離了正常軌道,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陸可琉無論如何都不敢跨越那道屏障,她連多說一句都怕會將兩人的關係再次推向毀滅,而她也不想要他們任何人為難了。
賀洋卻在她根本還未清醒的情況下,傾過身子將她半抱在懷裡,他的手指透過衣衫,摸到裸-露的肌膚,有微微的涼。
她連耳朵都輕微地抖了抖,男人棲身在她腰際,她感覺到他靈活的手指輕輕地來回施力,這是一種絕無可能抵擋的吸引力……她果然又在做夢了啊。
陸可琉已經不是第一次夢到當時的月夜了,她記得那些顫抖與撫摸,就像這一刻,專注又渴望的愛意一路蔓延著進入你的心底……
可是,她也用盡全力的告誡過自己不會再喜歡他,不,更確切一些來說,是“不能夠”喜歡他。
甚至就是為了等賀洋,種種錯過之下,她都沒能見到外婆最後一面。
陸可琉的外婆過世的時候,她就發誓不會再為了任何一個人而委曲求全。
此刻她眨了眨眼眸,慫了嘴角,忽然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喊他:“賀洋……”
“嗯?”
“我好想外婆……”
這句話將本來濃郁的情愫乍然變了基調,賀洋麵無表情了幾秒,這才放柔了聲線,摸著她的腦袋仿若欺哄:“我知道。”
她有些小孩子般的柔弱,讓他覺得心裡忽然就輕輕地一動。
“我剩下的這幾十年裡,都要想她……”
賀洋的擁抱已徹底變作寬慰與安撫,他停頓了幾秒,側目望著她說:“我也很想她,我想她一定會保佑你的,既然已經過去了,不要太難過了。”
她有些莫名的傷感,也許是因為這些話早就在幾年前就該告訴他,卻一直沒有機會。
“只有她看好我們兩個當初的戀情,誰也不支援我們。”
陸可琉說完,掩面低頭,靠在賀洋的肩膀處,大抵是這久違的姿勢讓她非常心安,又或者是寒涼的午夜終於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臂膀,她不知不覺就真的睡著了。
賀洋就這樣維持著僵硬的姿勢,未動一下,一直等到她徹底安靜了,才動作輕緩地移開她的腦袋,將人索性打橫抱起,好好地送到床鋪上任她乖乖躺下。
因為怕她著涼,他還是替她開啟了房間裡的暖氣,回頭再看的時候,陸可琉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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