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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像你這麼輕浮嗎?”他嘲弄地問。
“如果一見鍾情就算是輕浮,那這個世界輕浮的人多了去了。”
“你並不瞭解我。”
“不瞭解你,並不妨礙我對你有興趣。好感是人體內分泌的一種荷爾蒙,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了這種感覺。”
“哈哈哈哈哈。”邵景淮突然笑了起來,眼底冷冷的,“這是我聽過的,最不要臉的告白。”
白以橙保持著面上的微笑,一點也沒有因為邵景淮不留情面的話傷到。她說:“最不要臉的告白,佔了一個「最」字,真是榮幸。”
邵景淮好笑地看著她,心裡在想她是不是傻,他懷疑她腦子有問題。他不耐地問:“白小姐,你的話說完了嗎?如果沒說完,就請你跟保安說。”
“不用麻煩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下車,我們下次見。”
白以橙不打算死纏爛打地坐在邵景淮車裡,在把想說的話說完後,優雅地開啟車門下來,禮貌地告別。
見她已經下車,邵景淮就利落地倒車,然後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白以橙站在原地,在這一陣汽車尾氣中輕輕笑了。
邵景淮這個名字,白以橙其實並不熟。早上見過之後她才瞭解到他就是聿明金融的老闆,時代大廈背後的產權者,原來自己那天看上的人,還有這樣的身份。不過他到底是什麼樣身份的人她都不關心,反正她看中的,只是他這個人而已。
只是碰上這樣毒舌的他,也算是棋逢對手。最後誰輸誰贏,都還不一定。白以橙這會兒暗暗下定決心,不把他泡到手,她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著寫。
☆、第六章
夜黑的濃烈,邵景淮一路無阻,開車回到住處。他停好車,解下安全帶,側眼看到了白以橙留在中央扶手處的紙袋。
略一思索,他伸手提起紙袋,然後下車。
回到一個人住的住所,邵景淮隨手把紙袋扔到了沙發上,走到廚房的冰箱前拿出一瓶礦泉水,扭開瓶蓋喝了幾口解渴。
寂靜的房子只有風從沒關好的窗戶傳來的聲音,帶著窗簾翩翩起舞。邵景淮走至吧檯坐下,疲憊地解開了襯衫領口的紐扣。
冰涼的礦泉水在他手心握著,彷彿跟他的心是同樣的溫度。
很奇怪,現在他的腦海裡竟然浮現出白以橙在車裡對他說的那句話:我對你,很有興趣,男女之間的興趣。
已經很多年了,邵景淮一顆封閉的心再沒感受到那些青春荷爾蒙,他沒有過心動的感覺,也不知道愛情,究竟是什麼滋味。
他仰頭把剩下的那瓶礦泉水飲下,冰涼冰涼的水流瞬間席捲了他早已冰凍了的心臟,像沒有黎明的夜,不會甦醒。
安靜不嘈雜的小酒吧裡,蘇奈在聽完白以橙傍晚的戰果後,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聲:“果真是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啊,寶貝兒,你真的要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嗎?”
白以橙皺了皺眉,就知道不該跟蘇奈說這些事。她仰頭喝了一大口小青島,把酒瓶放到桌上,說:“你不覺得你笑我,很沒有道德嗎?”
“笑是人身自由,還能跟道德扯上關係啊?某些人還直接開了別人的車門坐了進去呢,那才沒道德。”
“我不過是談公事,順便談私事。”
“哎,你就沒想過萬一你去開車門的時候,車門是上了鎖的打不開,你怎麼辦?濃濃的尷尬撲面而來啊!!!”
白以橙竟無言以對,她想了想,問:“你知道牛郎織女、白娘子許仙的愛情為什麼會千古流傳嗎?”
“你現在要跟我講中國古代的神話故事?”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牛郎在娶織女前,趁織女洗澡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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