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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她。

「啊？」秘書一時不能理解過來，「朱總，能問下為什麼嗎？」

畢竟以前這種事，朱總從來不干涉的啊，通常只要和他報備一下就行了，為什麼這次白虎那麼q萌可愛，讓很多人喜歡，朱總反而要換掉？

朱鳳淵絞盡腦汁想了個理由，「因為……它和這次活動主題不符。」

「可這只是獎品啊，不需要符合主題吧……」秘書更加迷惑了，朱總難道是想為難活動策劃部不成？

「誰說不需要的。」朱鳳淵愣是拉扯出一個說法，「這次的活動是水上運動，你們弄陸地的動物做什麼，要用魚，海豚鯨魚什麼的不更好嗎！」

秘書只能道，「……是，我現在就去和策劃部說一下，讓他們重新選過。」好吧，她只是個秘書，無權做決定，她本來也喜歡白虎玩偶的說……

把白虎玩偶放到桌子上就準備退出去，而正好白虎的巨蛋蛋對著朱鳳淵的臉。

「……」朱鳳淵盯著巨蛋蛋呆滯三秒，立刻叫住秘書指著白虎玩偶，「等等，你幹嘛把這個放我這裡。」

秘書回道，「這是策劃部說放朱總辦公室的。」

「不用，拿走。」朱鳳淵揮了揮手，眼不見心不煩，他才不需要這種東西。

「哦，好的。」秘書不知道為什麼朱總會這麼討厭老虎，抱起了白虎玩偶。

「等下。」朱鳳淵看著白虎玩偶可愛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放生時虎化的李默白時那寂寥的身影，又把秘書叫住，「你還是……隨便放在哪裡吧。」

「……」秘書有些無語，為什麼今天的朱總那麼奇怪？不過還是放到了一旁的書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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