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洛陽城,鐵打的李藐,流水的公子
牛奶糖糖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章 洛陽城,鐵打的李藐,流水的公子,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牛奶糖糖糖,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或許待他再歸於洛陽之際,才是他與子健最終的決戰!
“丕就不多逗留了,李先生留步…明日一早我既動身往合肥去,子健今夜抵達洛陽,我這做兄長,也當為其接風設宴,交接此間鑄城,讓父親安心!”
誠如曹丕所言,他本在兩天前就該走的,可曹植沒來,這裡的築城…他總是需要與曹植交接一下的。
儘管兩人在爭奪世子,可…許多面子上的工程還是要做的。
拜別後,曹丕縱馬疾馳而去,不遠處他的親兵早就守候在那裡。
倒是曹丕走後,黑暗中,一個一身暗紫色衣袍的女子款款走來,是靈雎。
李藐看到靈雎,微微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他的表情就再度恢復了鎮定與從容,只淡淡的問:“姑娘怎麼出來了?”
“聽你與那曹丕的對話,蠻有趣的…”靈雎莞爾一笑,隨之淡淡的開口道:“若是這曹子桓知曉,李先生挖通的地道何止這一條時,他又該作何感想?會不會覺得錯付了先生呢?”
靈雎這本是一句調侃與玩笑。
哪曾想…
“哈哈哈哈…”這話竟成功惹得李藐笑出聲來,他沒有回答靈雎的提問,反倒是沉吟著反問:“當年禰衡不一樣也錯付了那曹操,那曹魏麼?世間的錯付還少麼?”
說到這兒,李藐轉過身,望向那正在石洞的入口。
其實…洛陽城外通往城內的地道,他一共挖了三條,一條為了敷衍曹丕,一條為了敷衍曹植,還有一條則是直接能通往曹操寢居外的枯井,這條密道是為了曹魏的殉葬!
“呵呵…”李藐突然又淺笑一聲,他感慨道:“這洛陽城鐵打不動的是我李藐,流水的是曹家的公子啊!”
…
…
壽春城,一方幽靜的寢居內,張遼提起一壺酒猛地灌入口中。
他愁眉緊鎖,額頭上冒著巨大的漢帝,酒水的辛辣抵消著他身體上的疼痛…
其實,這些時日的軍事議會,曹操也注意到張遼身體狀況的欠佳,但他沒往“傷口感染”上去想,只以為是尋常的病患。
北方人水土不服,來到壽春本就容易生病,虎賁軍中都有大量兵士出現各種症狀萎靡不振。
當然,曹操還是特地囑咐張遼要問醫,要按時服藥,甚至還派替他曹操用針的醫官去為張遼診斷,卻被張遼婉拒了。
“啊…”
酒水下肚,換回了一夕間的暢快,可緊接著便是一聲低啞的嘶吼,張遼發出了極其艱難的哀嚎聲。
不知道是感染的傷口疼的有規律,還是因為晚上的夜風大。
白日裡還好,可每到晚上張遼都會有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且每一日的疼痛均勝過前一夜。
“拿酒,再拿酒…”
張遼的嘶吼聲再起。
一旁的親衛一臉擔憂:“將軍,這麼總喝酒也不是個事兒啊…”
“你給我拿酒來…”張遼也知道這麼喝不是個事兒,可關鍵問題是…只要夜晚,他的身子宛若萬蟻啃咬般疼痛,他必須用酒來麻痺自己。
“大夫呢?可去請大夫呢?”親衛連忙問道…
這時候,另一名親衛搖頭,“之前請過的大夫都不敢來了!”
不是不敢來了,是治不了。
這等傷口感染,在這個時代幾乎宣告死刑,怎麼治?誰能治。
“那群庸醫…”張遼凝著眉,他內心中是絕望的,他心裡嘀咕著,這些庸醫的醫術,如何能與那位卓姓的女大夫比肩?
庸醫…
都是庸醫!
正想到這裡時…
“將軍…”突然一個親衛湊到張遼的身前,他小聲道:“門外有一名女大夫,說是姓卓,說是將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