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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鎖定在第七峰影影綽綽開荒地的人群,他自然曉得那是船伕夥計們。
眾人忙的不亦樂乎,手拿鋤頭挑籮筐,拔草開荒,刨土種菜。
這是打算落戶長居了?
他疑惑將目光轉向師兄袁朝陽,那白袍公子燦燦一笑:“以為你要醉夢個一年半載,我們幾人在瀛洲勉強能管一日三餐,可數十號船伕夥計飯量大,人數多,他們自然得主動出份餬口力氣。”
一元山主打了個哈哈,來遮掩自己決策失誤的尷尬:“本以為那群糙漢是隻吃不做的角兒,哪兒知他們上能開荒種地,下能入海捕魚,近幾日往山上送的魚三天都吃不完,委實讓老道意外。”
隨即他捋了捋鬍鬚,笑容滿面的自揭其短:“看來真如紫.陽所說,老道除了打架,觀人料事屬於外行啊!”
他想了想又自我得意:“不過就算他料事如神,架打不贏,酒喝不贏,嗯,都是白搭!”
……
沒人搭話。
——
海上颳起了風,拋錨的巨船揚起了帆,船號子吆喝不斷,岸上長衫斗篷目送遠行,袁道人與一元山主立身虛空拱手道別。
李詹壹跟餘小薇站在甲板帶著不捨,這裡不僅吃住不愁,就連外界稀薄靈氣也跟不要錢似的,單憑一呼一吸都能感受絲絲縷縷入體,若是運轉吐納,更如潮水罐體,只叫人慾罷不能。
這六日兩人除了吃喝,基本閉門不出,修為不能說一日千里,也有一日數十上百里。
論受益,兩人當屈首指,至少袁朝陽能看出體態豐腴的峨眉李詹壹到了宗師中品巔峰,那身段接近完美的“弟媳”也摸到中品門檻。
在論悠閒當屬袁朝陽跟愛妻楊氏,兩人被奉為瀛洲座上賓,參觀了釀造醉仙酒的天坑石乳,挨個道觀登門稽首拜訪,至於醉仙酒也小酌了幾杯,只是到了他們那個境界效果甚微而已。
唯一苦了那群船伕糙漢,但這對他們自己來說沒感覺絲毫苦悶,甚至有種仙山度假的莫名愉悅,想著那第七峰辛辛苦苦開鑿的荒田都說不盡的難捨。
若是沒有妻兒老小,他們還在有心定居下來,住神山,仙人伴,日子長了多多少少沾染“仙氣兒”,說不定就能活個三五百歲。
他們終究是俗人,沒清心寡慾到那種境界,三五半個月還新鮮,日子久了保不準渾身不得勁,想魚龍混雜的吵嚷碼頭,更想搔首弄姿的暗巷尤物。
所以糙漢夥計們毅然的捨棄瀛洲新開墾的荒地,決定攢著力氣回到俗世耕耘巷弄那一塊塊“肥田”。
第三壺醉仙酒被趙正立一同帶走了,一元山主為結下善緣,又額外贈予一篇瀛洲《九耀無極》,分上中下三篇,上中兩篇為心法,下篇為功法。
贈送趙正立的自然是上篇心法《九息吐納》,主要在於鞏固真氣根基,真氣是修士根本,趙正立自然不介意更牢固,當天他便著手銘記修練。
當巨船駛出百丈之餘,那原本隱約清晰的瀛洲神山頓時模糊,僅僅數息功夫便消失,入眼全是與天地接壤的海水。
那些本打算記住瀛洲方位的糙漢,小算盤在此刻徹底破碎,換了副敬天敬地敬神仙的心態。
返程的海域也不知是袁道人悄悄使了手段,還是瀛洲迷霧陣法出了奇效,半月里程竟然三兩日便抵達東海之濱,直接繞開了數十上百的島嶼,那東海城更是沒瞧見影兒。
袁朝陽自己也是滿頭霧水,直到稀裡糊塗下船才看見巨船尾部貼了幾張不起眼的符咒,走進一看正是縮地成寸的符籙,不用想便知是一元山主的手筆。
袁朝陽對著茫茫東海稽首行了禮,小心撕下符籙,給一臉問號的趙正立一張,其餘盡數收納袖中,這才開口:“此為縮地成寸符,硃砂與符紙極為考究,寫的符籙更是道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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