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拱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九章 亂臣死,高功出,劍道藏鋒,石拱橋,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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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一生,他有恨,不共戴天之仇。
破碎的心傳來窒息的疼,彷彿被仇恨之手緊攥!
密林之中又響起嬰兒啼哭,男人嚎啕,只是唯獨少了女人痛苦呻吟!
瀛洲主峰的閉關室內,緊閉雙目的趙正立在無聲哭泣。
——
一座矮矮的墳冢前靜立著戰甲破爛男子,他將打底白內衫製成襁褓包裹著嬰兒。
背影蕭條,神情孤寂!
“亂臣賊子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遠處追兵趕來,男子紅腫眼睛只是輕蔑掃了眼來者幾人,那幾人便生生止步數丈外。
他們自己都不記得是第幾批追兵,在此之前已經死了數十波人,若是單純追趕,他們早已趕來,只是不敢再貿然以身犯險,得等甲冑軍隊靠近才敢出頭,而甲冑行進速度緩慢,自然很長時間才能追上,這才給趙勵威在密林留下足夠時間。
此刻那幾人見新土墳冢,明顯感覺來的不巧,再瞧見他無任何生機的死亡凝視眼神更是生怯。
幾人互看一眼,極為默契後撤。
趙勵威並未追擊,一個閃身消失密林山野。
——
傍晚的南方清涼幽靜。
青山間,一座不知名的隱世道觀之中,兩道身影對燭而坐,燭火閃閃,將兩人影子投射在夯土牆壁。
一人破甲爛袍,渾身浸染的血跡已成黑褐色,對面是個灰白鬢髮的道士,高束髮髻,窄袖道袍,穿扮異常隨意簡單。
破甲爛袍的男子正是趙勵威,他緩緩從懷中遞出內襯白衫包裹的嬰兒。
道士小心接過,順帶問了句:“取名字了嗎?”
趙勵威沉思片刻,輕嘆:“世道混亂,希望他能自立,就叫他趙立吧!”
道士又問:“你真要孤身前往?”
趙勵威嘆道:“小瓊不能白死,家不能白抄!”
道士情緒難得出現波動:“去吧!”
暮色中,灰白道士抱著嬰兒目送消失黑夜的趙勵威。
透過月光,看清那灰白道士模樣,正是當朝廟堂三聖,趙天師,趙洪雲,只是模樣要年輕很多。
當晚他抱著襁褓嬰兒下山挨門挨戶討要孕婦母乳,吃閉門羹也是常態,好在有那麼一家半戶動了惻隱之心。
接連三兩日更是成了毗鄰山村笑談,終是沒餓著襁褓嬰兒,他也不白拿,臨走之際都會悄悄塞些銅板以做答謝。
第七日,京城傳來驚天訊息,大周皇帝遺詔,傳位歸於歸德軍節度使,檢校尉宋慶元,次日便登基稱帝,改朝為“慶”,為普天同慶之意。
與之相伴的還有幾大重磅,新帝為順天意,服民心,舉數萬兵力,以及修道人士討伐暗殺大周皇帝的亂臣賊子趙勵威。
孤身縱馬,連戰三日,生生在萬軍之中被活活耗死,其身軀立於屍山血海之中而不倒,怒目圓睜,手中長槍直指京城方向,震懾萬軍半個時辰不敢存進。
不少手握實權的節度使自是不信大周皇帝遺詔,開始割地稱王,不認篡位新帝,兩者與新朝廷之間展開各項鬥爭。
而這些政變對尋常百姓無傷大雅,那幾個挨著道觀的山村只知道突然沒了抱著嬰兒討要母乳的道士,日子好似又迴歸正常,後來有個柴夫在山上發現那道觀,卻早已人去樓空。
不久之後,龍虎山來了位懷抱嬰兒登山的道士,灰白鬢髮,看不出具體年歲,只知道他登山一半,龍虎山掌教張德陵便親自下山迎接,入了龍虎不久授予他“客卿天師席位”。
三月之後,這位龍虎客卿天師再入京城,高功造化,獨到見解,深得新帝宋慶元賞識。
在一個雨夜,那位新朝高功道人懷抱三月有餘的嬰兒深入蜀地,在青城道觀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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