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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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遍，噹噹聯盟叛徒也不差不是嗎？”

蘇拉眉眼彎彎，“現在你可是一個聯盟認準了的域外海盜了。”

“沒關係，不過身份而已。如果我介意的話，當初也不會這般隨意的舍了。”蘇老闆目光淡淡，看起來當真是點兒也不介意什麼身份不身份的。

有的時候，不是蘇老闆不在意，而是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如何談得起自己在不在意呢？

蘇拉看著他，鄭重其辭的問：“那麼，如果給你一個機會的話，你會想恢復記憶嗎？”

聞言，蘇老闆嘖了一聲，“明知故問。”

“我他媽就等著你主動這一句話我等了多久？自己心裡沒點數？”

蘇拉無奈的笑笑，“凡事都要循序漸進，急不得。”

蘇老闆眼神深深的道：“既然我已經來到了這裡，同你詢問了當年的事情，那就證明我的想法如此。自然，也有想要恢復記憶的想法。”

蘇拉問：“就沒點猶豫嗎？”

蘇老闆反問的道：“猶豫什麼？”

蘇拉說：“記憶。失憶這種梗，如果不是人為的就是自己所為，你覺得你是哪一方面？”

蘇老闆笑笑，“當然不會是我自己所為。”

蘇拉有些意外，“那麼肯定？”

蘇老闆說：“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當然是我自己。人有的時候就怕自己活得不明白，卻也怕自己活得太明白。”

“你覺得你是哪一種？”

蘇老闆頓了頓，才說：“都有。但這個感覺說不上來是好還是不好，但相比之下，自然更是不想自己活得不明不白的，像個傻子一樣。”

“可你一直都是一個傻子不是嗎？”蘇拉道：“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當年你早就來找我，而不是現在才在我的面前追問我當年的事情。”

蘇老闆卻哈哈大笑，“是啊！”

“只不過，做了那麼多年的傻子也就罷了，直到最近才知道自己被耍的團團轉，這才更讓我覺得自己可笑。”蘇老闆說，“聽你說了那麼多的話，我忽然間就覺得自己前後的一切事情的發展好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成為聯盟上將之後，再到後來蘇靈息嫁給我。”

蘇拉心一動。

“如果你早就知道我和蘇靈息的身份，那麼，蘇靈息是不是也早就知道自己是五大家族的後人了？”

蘇拉沒說話，蘇老闆繼續說：“蘇靈息接近我，是不是她早就知道我就是古龍帝家的人？”他單手撐著下顎，面色淡淡，容顏俊麗，但卻莫名的給人一種非常陰森似的感覺。

“所以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對嗎？”

“你是這樣認為的？”蘇拉反問。

“一開始我也以為自己是喜歡她的。但那種感覺，好像又不太一樣。我和她在一起之後，兩個人之間的相處可以說是相敬如賓，但有句話說得好，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甚至覺得我們應該不適合真正的在一起。我們之間，更注重的是戰場上的那一種默契。我有的時候也在自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她？有的時候又覺得，其實被耍得團團轉是自己。”蘇老闆冷笑一聲，“我真的是腦子有毛病啊！”

更多的時候，帝羲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他更多是覺得迷糊，對於自己所得到的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有時甚至於是，不知道自己經歷的到底是真是假？

“或許吧。”蘇拉說：“如果你懷疑你的失憶是人為的，那就證明，你身邊的很多，也有可能是人為的。”

“是啊！所以才可笑。”蘇老闆道，“畢竟有的時候，我自己也是甘願受騙呢！所以才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可事實上我不能一直都當傻子。因為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我當傻子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