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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隊長離開，西奧多也讓其他守衛退到主樓外面，上了兩個隔音的魔法陣之後，西奧多便對著伊利亞問道：「你現在情況怎麼樣，溫格多琳她說不能和你相認。」

伊利亞嘖了一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西奧多遲疑了下，還是實話實說起來：「我在首都星你存放次元口袋的位置，施加了監控魔法。」

伊利亞不說話了。

西奧多這個回答，差不多就是直截了當的告訴伊利亞，他確實也知道兩年前那個喬維克就是伊利亞。

那場求婚……

伊利亞抿了抿嘴，回答起了西奧多最開始的那個問題：「溫格多琳沒有說錯，確實是有影響。我意識到你認出我之後，靈魂明顯開始在抽離這個身體。」

「只是我和這個身體原主人同樣存在契約，這個契約雖然沒有第一個法則契約強，但也能暫時維繫住一兩個月情況。」

西奧多聽著感覺有些不對勁：「第一個契約沒有解除？」

「嗯……」伊利亞乾咳一聲，有些弱氣地應道。

「所以說，你現在需要完成兩個契約，一個是給那個小妹妹治病，還要完成兩年前那個契約？」西奧多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來什麼表情。

「不……」伊利亞也覺得尷尬，「只要完成一個，治病那個不是契約，這一次的契約受之前未完成的影響，變成了同一個，所以……可能……也許……大概……一兩個月後，你要再求次婚。」

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心情的西奧多：「…………」

「然後，我會再拒絕一次。」伊利亞小聲說道。

「……為什麼？」被再次暴擊的西奧多艱難地問道。

伊利亞幽幽地看著西奧多：「所以你想在妃位上寫喬維克·埃奇沃思的名字，坐享齊人之福嗎？」

西奧多感覺自己後背一涼，隨後才緩緩想明白伊利亞這句話的意思，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被西奧多死死盯著地伊利亞撇開了自己的臉，不看西奧多，嘴裡繼續說道：「兩年前那會我有感覺到契約在脫離，可能是因為，你是大魔導師，我是法聖，本身一言一行就有一定規則契約效果。大概會形成類似遠古時期的婚契。」

「只需要在脫離的時候斬斷契約和我的聯絡，就沒有太大問題……」

伊利亞說著說著，手上一熱，是被人輕輕握住的觸感。還沒說完的話頓時卡殼，耳朵立時紅了大半，但沒有抽回自己的手。

…………

……

喬維克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睜開眼的姿勢可能不太對。

他居然靠著西奧多陛下看書？！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喬維克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道。

似乎是在處理公務的西奧多陛下轉過頭，腦袋幾乎是緊挨著，看著自己手上指著的文字稍微理解了一會：「應該是感知和控制，這對你應該不是太難，以前你一直不會只是因為感知不到自己的靈魂吧。」

「是比以前簡單，但是控制靈魂變形太難了。」

「要不問問溫格多琳？」

溫格多琳？喬維克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很快就想起來這不是他們帝國的兩個法聖之一嗎？雖然西奧多陛下是皇帝，但是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不夠尊敬……

「她通訊現在都不接不看，並且暱稱改成了『不吃狗糧』。」

喬維克醒過來簡短地聽了幾句話，就感覺自己腦袋裡的資訊量超標了，小心翼翼地出聲道：「卡特賴特先生……我這次沉睡修養不是十幾個小時，是十幾年嗎？你和西奧多陛下這是已經結婚了？我妹妹怎麼樣了啊？」

感覺莫名有種老夫老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