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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遠航倒是很冷靜,看了她幾秒說:
“有。”
說完抬腿就往裡面走。
“哎哎哎霍哥!哎呦你們這!真不是我怕死,時梔那邊……”
沈梔今天在酒吧裡這一出不少人都看見了,訊息是肯定會傳出去的,他也少不了被上頭責問,這就算了,他也不知道會出這種事。
但要是出事之後他還跟沈梔走得這麼近,那這火要燒起來,他真是自身難保。
“我帶她去我那裡,就這樣。”霍遠航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後面的李斯然更坐立不安了。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這……哎!”
李斯然在心裡真是把時梔罵了千千萬萬遍。
沈梔並沒有怪李斯然,畢竟兩人才剛認識,讓人家為她冒生命危險也不應該。
兩人跟著霍遠航從酒吧後門離開,夕陽落下後的上四區世界陷入了喧鬧的夜晚,沒了健康、壽命的束縛,這裡的人似乎都更推崇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態度。
就是在其他方面,也跟脫韁的野馬一樣任性。
第五次在巷口聽到一些微妙動靜之後,霍遠航放棄了繞路。
“走快點,不該聽不該看的都明白吧。”
謝默凡當然知道暗巷裡那些男男女女在幹什麼,整個腦袋都熱得要蒸發了,小女鬼還不到很明白這種事情的年紀,但由於跟謝默凡是共生體,她也面紅耳赤,拘謹得想找地縫鑽進去。
沈梔也難得覺得有點尷尬。
所幸巷子裡光線昏暗,除了聲音,其他什麼也看不見,沈梔等人強忍著尷尬從他們之間穿過,直到進了霍遠航住的地方心跳才恢復如常。
霍遠航沒什麼功夫去關心尷尬的兩人,鞋也沒脫,就這麼隨意地進了屋,在一室一廳的老房子中他先去臥室開啟了衣櫃,一邊翻找著什麼,一邊跟沈梔說:
“知道你們今天得罪什麼人了嗎?”
沈梔不吭聲,謝默凡答:“知道知道,但也不怪我們啊,對方也太咄咄逼人,這事雙方都有責任。”
霍遠航嗤笑一聲:“狗屁責任。”
見霍遠航這麼不留情面,謝默凡也閉上了嘴,跟被老師長輩責罵一樣,不安地看向沈梔。
“我明白。”沈梔靠著牆,雙手環臂,“遊戲場內,菜是原罪,什麼責任不責任的,說到底就是我們不夠強,如果我們強,管她是人是鬼,直接幹她就是了。”
霍遠航扔給沈梔和謝默凡兩套衣服。
“幹什麼幹,女孩子家的,說話注意素質。”扔過來的衣服意外的乾淨,半新的,男女穿都行,“把你們那身校服換了,惹眼。”
霍遠航人看上去不修邊幅,但心卻挺細。
等沈梔和謝默凡依次換過衣服後,霍遠航已經好整以暇在客廳等他們了。
“就今晚一晚的時間,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當我還你們人情。”
鬍子拉碴的男人窩在沙發裡,半垂的眼佈滿血絲,嗓音沙啞粗糲,左邊臉寫著破罐破摔,右邊臉寫著喪穿地心,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沈梔自然是很善於得寸進尺的,這種生死關頭,也不會跟他客氣。
“上四區的鬼見愁老大時禮,全名就叫時禮嗎?”
霍遠航聽她頭一個問起這個人,瞥了她一眼。
“對,不過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不會輕易透露本名,比如鬼見愁的首領,假名多如牛毛,沒人知道他真叫什麼。”
“時梔是個什麼來路,她一直都是以時禮的……妹妹,這個身份出現的嗎?”
霍遠航看著沈梔的神色就更奇怪了。
“不是,時禮是幾年前登上塔頂的,之後由鬼見愁首領一手提攜,把上四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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