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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搞成這樣?」縱雪青心疼地道,「你爹又罰你了?」
宮確正在將縱雪青隨手扔的鞭子撿起來,聞言無可奈何道:「我沒……」
話還沒說完,宮梧桐就朝縱雪青哼唧道:「是啊,還好娘來的快,要是再晚一點,那不知道是什麼效用的符早就戳我腦門上了,和上回一樣,我得跪到一整天都不能起來呢。」
宮確:「……」
還不是你自己說的要丟人就丟人?
宮梧桐終於找到了靠山,索性連四年前那被罰了好一回的狀一併告了,朝縱雪青訴說自己當年被罰得多慘多慘,膝蓋都腫得比大腿還高了。
縱雪青心腸很軟,往往宮梧桐說什麼她便信什麼,聞言一邊撫摸宮梧桐狗頭一邊瞥了宮確一眼,眼睛裡全是威脅。
宮確淡淡道:「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縱雪青美艷艷麗,朱唇輕啟:「自然是信我兒子。信你什麼,信佛子假正經啊?」
宮確:「……」
宮梧桐狐假虎威,站在縱雪青身後朝宮確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帶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思,完全不顧若是縱雪青不在時,宮確怎麼收拾他。
九重塔是聖尊清修之所,終日寒冷,宮梧桐渾身都是水,縱雪青怕他再寒氣入體,心疼得催著他去換衣裳。
宮梧桐滿意地看夠了宮確被縱雪青訓得一語不發的模樣,顛顛去換衣裳了。
縱雪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轉身看向宮確:「他怎麼了?」
宮確拿起杯子又倒了一杯茶:「什麼怎麼了?」
縱雪青大步走上前,坐在宮確對面,握住放在一旁的鞭子拿鞭柄挑起宮確的下巴,冷哼道:「他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定是遇到了什麼事,你沒問?」
宮確早已經習慣了縱雪青這副張揚的性子,面不改色將鞭柄移開,淡淡地說:「他哪裡心事重重了?不是和平日裡一樣嗎?」
「胡說八道。」縱雪青一握鞭柄乾淨利落地往一旁甩了一鞭,破空聲嘶啦一聲好似雷鳴,「他都要哭出來了,你都沒瞧出來他在難過?你這爹是怎麼當的?」
宮確:「……」
宮確是真的看不出宮梧桐方才那副還會和縱雪青告小狀的樣子到底哪裡心事重重了,只好安慰縱雪青:「沒事,等會我問問。」
在宮確看來,沒有什麼事情是說解決不了的。
縱雪青將鞭子放下,一手支著下頜,一手用指尖輕輕在宮確放在小案上的手背上畫圈,語調慵懶又勾人:「佛子啊,若是心事能被你輕而易舉問出來,就不能算是心事了。」
哪怕遇到萬千天雷也面不改色的聖尊此時被縱雪青幾個動作攪和的茶差點灑了,他悶咳一聲,慢條斯理將手收了回來放在膝上,故作淡然道:「別鬧。」
「誰鬧了?」縱雪青的手落了空,索性在桌子上漫不經心地畫著圈,隨口道,「梧桐自小心思就重,無論什麼事都喜歡自己去解決,哪怕受了傷也不會告知我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
宮確將茶杯放下,一言不發地將視線落在縱雪青在桌案上畫圈的手指上。
縱雪青沒等到回答,手指曲起,輕輕在桌案上敲了兩下,篤篤兩聲:「佛子?聖尊?」
宮確垂著眸,將收回來的手重新放到了桌案上,不著痕跡給了縱雪青一個眼神。
縱雪青:「……」
縱雪青差點笑出來,她曲起食指和中指,學著人邁步的樣子一下下交替著「走」到宮確手邊,將手指繼續在無欲無求的佛子手背上畫圈。
她一邊曖昧地畫圈一邊斜睨著宮確,就見清冷的佛子終於悄無聲息鬆了一口氣,隱藏在墨發下的耳尖微微紅了。
縱雪青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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