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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在村子上鋪上一層銀紗,也灑在村頭老瞎子和剛入村的玄袍少年身上。
玄袍少年被老瞎子嚇得一激靈,走到攤子前,訕笑著道:“老人家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睡覺去,還守著您這攤子?”
可少年轉念一想,自己也沒做有害村子的事兒,又支稜起來。
玄袍少年打量了一番算命攤子,小聲咕嚕道:“泥塑龜、泥錢、倒是那煙桿像是有些眼熟。”
算命瞎子咧著幾顆大黃牙,笑著看著玄袍少年,指了指少年腰上的菸袋:“等著你給我送煙來,我念叨許久了,饞蟲勾魂咯。”
少年有些驚訝,難不成這老爺子真是在等著他?
少年又看了看攤子上的暗黃色的煙桿,總覺著有些熟悉,不著痕跡地問道:“老爺子去過山外還是本就是山外人?”
算命先生沒回答,用煙桿將少年腰間菸袋勾了過去。
著急地開啟菸袋,取出一小搓菸絲,放在鼻子處深吸一口,活脫脫一老煙鬼。
“你還我!”少年有些急道,“這本來就不多了。”
但老瞎子卻不理他,將菸絲點燃猛吸一口,慢悠悠吐出一團白氣後,煙的辛辣味在喉嚨停留許久後才一臉滿足地依靠在桃木椅上。
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玄袍少年。
“是那雲海川那老株的味道,比我採菸絲那時,這幾縷仙靈氣倒是平添了三分香,只是味道怎淡了許多?”
算命先生睜開眼,看著玄袍少年肯定道:“這是母株上截下的根長出的新芽。”
少年面龐變得驚訝,看著腰間別著的煙桿,又看了看在老瞎子手中冒著煙的暗黃煙桿,像極了他這一脈。
老瞎子手上的煙桿都抖了兩抖,沉默了半響,狠狠一口向天啐了一口。
玄袍少年有些驚訝:“前輩是玄門先輩?”
老瞎子睜開蒼白雙眸,看向夜空:“我?”
“是啊......”
玄袍少年聽道這話,心潮湧動,把老瞎子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像是在與他這一脈先輩映照。
玄袍少年想到了什麼,眼眶微微有些發紅,聲音期待又急切問道:“先祖如何躲過了天降不詳?”
老瞎子閉上雙眼,並不答話,只是說道:“待到以後,你便知曉了。”
心中唸叨:“欠我們的,逃不掉,終究要還回來!”
玄袍少年對老瞎子的話卻不滿意,一副想知曉答案的急切浮於臉色,周身符文凝結,如月輝清冷。
老瞎子手中的煙桿輕磕,那如星辰般符文便如鏡般破碎,一股與玄袍少年同源之力在不斷侵蝕著玄袍少年刻畫在肉身上的繁奧符文。
少年耗費無數心裡刻畫的陣紋在不斷消散,本便是刻在血肉之上,侵蝕之痛如刀刮骨,少年疼得大叫。
老瞎子微微蹙眉:“忍著!你的路錯了,肉身羸弱,如無根之萍,靈氣畫陣是捷徑,也是阻礙。”
玄袍少年疼得極了,但還是不肯放棄問著:“如何躲過不詳?先祖!”
但老瞎子始終未理他,過了許久,老瞎子見玄袍少年忍不住之時才停了下來。
玄袍少年身上沾滿鮮血,用袖子將臉上鮮血擦掉後,聲音淒涼。
“我知道這條路不對......但那條路太漫長了,我不知道哪天會被人砍死?還是哪天天降不詳被燒得乾乾淨淨?”
老瞎子長吸了一口氣,玄門一脈太苦了,玄袍少年終究是孩子,見到老瞎子是見到先輩,在痛苦,在宣洩,在不甘...
老瞎子狠狠敲了玄袍少年兩煙桿,聲音高昂,霸氣披靡:“那便去殺!殺到天崩地裂,殺到無人敢立於你面前。”
老瞎子聲音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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