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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餐廳的眼神都變了,畢竟,他還記得,第一天時,由於不知道時刻表而那個誤入餐廳的那個玩家死的有多慘的。
他吞嚥了一口口水,偷眼看向站在身邊的莫奕。
莫奕正直直地看向餐廳內,一雙顏色極深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眯著,餐廳裡偏明亮的燈光和走廊裡昏暗的壁燈將他的面容分割成了明與暗,越發顯得五官線條利落而銳利。
他好像永遠都是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其色,不管發生什麼都是那樣鎮定而理智的模樣,令人僅僅注視著他就感到安心。
這男人身上彷彿有一種奇異的魔力,令人總是不由自主地將他當做主心骨,下意識地想要相信他的判斷和決策。
王澤之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
“我們現在怎麼辦?”
莫奕聞言,快速地掃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脖子上的傷口停了一瞬,然後回答道:“先給你包紮一下,然後我在你發現的資料裡找找線索,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他從自己的揹包裡翻出繃帶和傷藥,遞帶王澤之的手中,然後轉身向走廊外走去。
王澤之接過傷藥,快走幾步跟上他的步伐,一邊走一邊疑惑地問道:“那,那你現在是準備去哪?”
“大廳。”莫奕頭也不回地揚揚手,回答道:“時刻表裡,大廳基本上是個盲區,基本上很少明文規定大廳是否在某個時刻區間不允許進入。”
王澤之一想:是了,現在其實還並不確定就有的時刻表是否真的作廢,在大廳待著是最穩妥和安全的方法。
想通這一點,他也精神起來,跟著莫奕向外走去。
大廳依舊是他們離開時的原樣,沒有任何變化的傾向,這讓王澤之的心中稍安,伸手擰開剛才莫奕拋給他的傷藥,開始動作別扭地給自己上藥。
而莫奕則站在一旁,藉著大廳裡較為明亮的燈光,將手中攥了許久的那份檔案打了開來。
紙張很新,平整而富有光澤,似乎是嶄新的一般,這似乎是一份極其簡明的協議,具體的交易內容被含混略過,只有一筆極大的數字寫在紙張上面,顯得格外扎眼。
莫奕把正文整整讀了三遍,依舊感到一片雲裡霧裡,完全不知道這份協議的擬定究竟是為了交易什麼。
他皺了皺眉頭,心中帶著疑惑,翻到了下一頁上。
墨藍色的筆跡寫成的簽署日期瞬間越入眼簾:1919年3月11日。
莫奕一愣。
他記得,地下室的那兩個兄弟的記錄檔案,日期是1919年3月10日,那麼就說明,這份檔案是在兩兄弟記錄停止後的第二天簽署的。
並且,這個日期,那個被栽贓陷害假院長應該已經入獄了入獄了才對,所以,這份檔案的簽署人,應當大機率就是這個孤兒院的幕後掌管者了。
莫奕若有所思地盯著檔案末端簽署的一串花體英文,手指下意識地在上面撫過:
這份檔案的簽署人,應該是一位男性的字跡——這讓他瞬間聯想到了那張集體照中,站在孤兒身側的那個平凡的男人。
莫奕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頭,深沉的眼眸黑不見底,他收回置於紙頁上的手指,準備向之後翻去,但卻只見自己捏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墨藍色指痕。
他瞬間一驚,看向自己的手指。
指腹處被墨水沾溼了,沿著手指上的紋路緩緩暈染開來,在指尖正中留下一個模糊半乾的墨水印。
——等等,墨水還沒幹?
莫奕捻著自己的指尖,若有所思地看著指腹殘餘的墨水被體溫碾碎擴散開來,變成了兩隻手指間淺淡的顏色,如同淡藍色的霧氣附著在手指上一樣。
餐廳裡時鐘的倒計時。
越來越嶄新的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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