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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開始時的提示,提示的遠遠不只是關於黑白紅三色的規則,而是將整個副本的構造都隱喻在了其中!“一個幽靈”這首詩中的四個部分:黑夜,芳香,畫框,肖像,每個段落都能在這個副本中都能找到可以相照應的規則和關鍵性線索。
甚至可以說——這首詩就是這個副本的基礎和骨架。
但是……為什麼呢?波德萊爾有那麼多代表作,又為什麼選擇了這首?
而且更重要的是,倘若這個副本是按照這首詩建立的,那麼自己之前大致構想的副本脈絡,是否還成立?
莫奕的眉頭緊皺,頭腦中一片混亂,彷彿是被攪動的池水似的,沉積在池塘底腐爛的葉子和汙泥被翻攪上來,將他的眼前變得混沌而朦朧,無法看透眼前的散亂的線索深處的意義,但是他的心底卻非常清楚的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聯絡的,而他只需要找到其中的某個關鍵性的點就可以的。
那個男人仍舊低低地吟誦著“一個幽靈”這首詩,這已經是第三遍了。
莫奕遠飄的思緒被拉扯回來,他疑惑地在原地抬起頭來,試圖分辨聲音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卻仍舊無功而返,他皺著眉頭思考著——
管家說,他的主人要見他,但是莫奕現在進入這個房間已經很長時間了,卻仍舊沒有見到那個據說要見他的人。
而且……為什麼要一遍遍地讀著這首詩?
它是在提示著什麼嗎?
莫奕猛地一愣,彷彿被自己的某個想法驚到了,他的眉頭皺的越緊,下一秒,他猛地動了起來,他快步的向自己來時的方向走去,然後在那扇黃銅色的大門前猛地收住了步伐,緊緊地盯著那無數歪歪斜斜地掛在大門上的畫。
他的目光在靠近大門右側的一幅畫上頓了頓,然後彎下腰將它摘了下來。
畫上畫著的是一個漆黑的地窖,有冰冷灰白的光從地窖上窄小的視窗處射進來。
在將油畫摘下來之後,莫奕注意到,在男聲開始第四遍吟誦的時候,他沒有再讀這首詩的第一個段落【黑夜】,他將自己手中的油畫翻到背後,只見在畫布的後方用手寫體寫著一行模糊的字,正是【黑夜】中的那段話:“有一座憂悽難測的地窖,命運已把我丟棄在那裡。”
莫奕的眼眸緩緩地亮了起來。
他將這幅畫丟在一旁,然後開始在牆上尋找著這首詩中的每個段落所可能對應的畫面,當他最後把第四幅畫找到之後摘下來之後,耳邊從剛才開始一直吟誦著詩句的男聲突然停了下來,空氣變得格外的寂靜,幾乎令莫奕感到有些輕微的不安。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令人牙酸的聲音,彷彿是骨頭與骨頭相互摩擦,又好像是什麼東西碎裂成細密的碎片——
莫奕扭回頭去,只見在神壇背後的那堵被凝結的顏料覆蓋著的牆壁緩緩地裂開了蜘蛛網般的裂縫,顏料的碎塊悉悉索索地落到地上,緊接著,隨著大塊大塊的顏料向下剝落,只見有尚未凝固的粘稠顏料匯聚成洪流從牆壁內衝了出來。
恍如瀝青般粘稠的顏料散發著濃郁而刺鼻的味道,其中混雜著淡淡的甜膩氣味。
莫奕緩緩地向著裂開的縫隙的方向走去,裡面的光線實在非常昏暗,幾乎沒有任何的能見度,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有起伏著的半凝固的顏料構成著詭異結構,看上去彷彿是個詭異的溶洞,他走到神壇旁,隱隱約約看到那被顏料覆蓋的洞穴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粘稠滑膩的聲音帶著絲絲縷縷的冷意,緩緩地從黑暗中傳來。
莫奕的雙眼逐漸適應了黑暗,他看到,在半凝固的顏料中,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男人被顏料覆蓋了一邊的臉孔蒼白猶如死人,一雙黑洞洞的雙眼半是混沌半是清明,緊緊地地注視著他,瘦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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