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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側廳內的肖像。
聞宸上前幾步,伸手取下了掛在側廳門上的鎖頭,二人推門向屋子內走去。
沉冷的空氣蔓延著,將莫奕裸露在外的面板激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他深吸一口氣,緩步上前,伸手將那張掛在牆上的油畫上蓋著的白布扯下。
金絲纏繞的黑木畫框露了出來——緊接著,是那副陳舊龜裂的油畫——
莫奕的心臟一縮,猶如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攥了一把一般。
只見那畫內的人像上身上的顏料乾涸而枯澀,只除了……
她那深黑的眸子和烏木般黝黑的發如同被剛剛上過色一般鮮亮潤澤,如同瀑布一般地垂落在腰間,在微光下閃動著迷人的光。
那兩點明亮的黑眸鑲嵌在輪廓模糊的面龐上,緊緊地注視著站在畫前的莫奕。
這詭異的圖畫看上去到令人汗毛直豎,
第一百五十四章
莫奕凝視著那張沉在朦朧黑暗中的油畫,下意識地微微屏息,似乎擔心驚擾到什麼一般。
油畫上那張模糊而龜裂的面容靜靜地回望著他,漆黑的眼珠猶如幽深的黑洞,彷彿兩個沒有感情的窟窿——從冰冷如地窖的房間深處投來莫測的目光。
莫奕深吸一口氣,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現在,那些散落如珠的點滴端倪終於被一條清晰的線索連成了串,一直以來蒙在這個副本上的面紗終於被風掀起了些許,露出了部分模糊的輪廓。
到目前為止,這個副本大機率是按照顏色殺人,殺死房間中掛著代表對應顏色油畫的玩家,然後蘸取他們身上的顏色來補全這副被掛在大廳中的油畫,或者說——讓它恢復曾經的模樣。
那麼,這副油畫就一定是這個副本的關鍵了。
莫奕再次看向那副靜靜地掛在牆上的油畫,和那個畫中面目模糊不清的女人。
所以……這個女人會是新娘嗎?會是那位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德·克勞斯夫人嗎?如果是的話?如果這幅畫沒有被填補完全,那兩天後的婚禮還會如期舉行嗎?——如果不是的話,她又會是誰呢?
無數個問題隨即紛紜而至,猶如一塊塊沉甸甸的石頭一般冷冰冰地塞到莫奕的胃裡,帶著他的思緒緩緩地向深處墜落。
莫奕上前幾步,湊近觀察著那副畫像,目光在粗糙的畫布上一寸寸地移動著,不放過絲毫可能的線索——
最終,他抬起手來,輕輕地撫過畫像右下角,掩藏在褪色剝落的顏料下的一處凸起。
那是一個圓形的符號,莫奕雖然看不清楚上面的具體紋樣,但是他能肯定,這和之前他在請柬後與死者衣服上發現的是同樣的圖案。
莫奕蹙起眉頭,糾結地注視著那個詭異的圖案。
按理來說,印在請柬後的紋飾應當是貴族的家徽,但是在進入副本中的這天裡,除了在屍體身上的衣服上,莫奕再也沒有在其他家徽可能出現的地方見到過它——無論是銀質刀叉刺繡桌布亦或是那些昂貴奢侈的裝飾品。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房間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奇怪的騷動。
莫奕愣了愣,被門外隱約的人聲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他扭頭看了一眼聞宸,然後二人一起快步向門外走去。
大廳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他們看上去都面色惶惑而不安,正互相爭論著什麼,沒人注意到莫奕從一旁的側廳中走出。
莫奕走上前去,隨便拉了一個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人雖然看上去同樣的蒼白而恐慌,但是至少還沒有喪失自己的語言能力,他回答道:“又有一個人死了……”
莫奕的心口一緊,不動聲色地問道:“哪裡?”
那個玩家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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