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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兒搖搖頭。
「你娘說的沒錯,指望你屈服,那還不如指望石頭會走路呢。」
李昭冷哼了聲:「你那日將凌霜抬到齊王府前,曾與那丫頭獨處了小半個時辰,你們倆說什麼了?是讓她以後將你大哥的一舉一動報給你?」
睦兒再次搖頭,壞笑:「我只是跟她獨處一室,一句話都沒跟她說,由著她賭咒發誓地哭號,等金爐裡的香點完後,我就讓人把她塞進花轎裡抬走了。大哥既然想透過凌霜擺布我,那我也噁心噁心他,日後他一看見凌霜,就會猜測當日我到底同凌霜說了什麼,他是個多疑的人,必定懷疑那賤婢,日日夜夜處在不安當中!」
「你這小鬼想得倒挺刁鑽。」
李昭雙手背後,舌尖輕了下唇,笑道:「何苦這般為難你哥哥呢,他如今淡泊名利,心存仁善,時不時地放糧接濟窮苦百姓,甚至出巨資修《大藏經》。」
「他那是假仁假義!」
睦兒脫口而出,啐了口。
李昭眉一挑,坐在書桌上,一口一口地飲茶,垂眸看向睦兒:「怎麼,你覺得他修《大藏經》別有用心?這可是勸人向善的好事,大功德一件,你自己不做善事,倒懷疑起你哥了,可見容不下人。」
「他分明是別有用心!」
睦兒翻了個白眼,冷笑道:「他那是藉助修佛經來美化自己的名聲,花費巨萬,實在是奢靡無度。」
李昭輕輕吹著熱茶,笑了笑,問:「除了掾飾名聲,你覺得他修《大藏經》,還有什麼緣故?」
睦兒愣住,冥思苦想了良久,搖頭道:「孩兒只能想到這點。」
「兒子,爹爹今兒再給你教個道理。」
李昭俯身,拍了拍睦兒的肩膀,柔聲道:「日後你若是要查一個人,他做的每件事要查,除此之外,他的一言一行,甚至不經意的笑都要留心,這背後定別有深意。譬如你大哥,只要是個長腦子的,都知道他修《大藏經》是為了美名,可更深一層的因由,往往被人忽略。」
說到這兒,李昭雙眼微微眯住,柔聲笑道:「你還是太粗心了,忽略了你哥平素和哪些人往來。龍虎營的常煨將軍當年在三王之亂中居功甚偉,朕封他為定北侯,此人在軍中素有威名,帶出來的兵驍勇無比,可他生平卻有個大憾事。」
「什麼憾事?」
睦兒忙問。
李昭勾唇淺笑,掐了下睦兒的臉蛋兒:「他沒兒子。常煨妻妾眾多,可膝下全都是閨女,眼瞧著年近五十,卻還沒個能繼承他侯爵的兒子。當年常煨在菩薩跟前發過願,若是菩薩能保佑他生個兒子,他便出資修《大藏經》,並且後半生吃齋唸佛。你哥探得此事,先是想法設法尋擅長千金小兒科的大夫,給常煨和其寵妾愛姬瞧病,果然沒多久,常煨的貴妾一索得男,算算,那孩子如今和你弟弟差不多大。常煨當年許了大願,奈何家中花銷龐雜,實在出不起巨資修《大藏經》,你大哥慷慨解囊,由齊王府出面修佛經。」
「我懂了。」
睦兒目光灼灼地望著他父親:「大哥修佛經一舉兩得啊,又是經營了名聲,同時還拉攏了武將。」
李昭頷首,故意點了下睦兒的額頭:「傻了吧小子,比起你哥,你道行還差的遠呢,眼瞧著你哥哥文臣武將兩面討好,你呢,淨得罪人,一點應對的法子都沒有。」
「誰說我沒有。」
睦兒胸脯挺起,牙緊緊咬住下唇,急得腦門直冒汗,忽而一笑:「他不是修佛經美化自己麼,那我就讓人指出他佛口蛇心,奢靡無度,胡亂解釋佛經為自己造勢;他不是想拉攏武將麼,那過些日子我去洛陽,便把常將軍唯一的兒子帶上去見見世面,聯絡聯絡感情,俺小風會正缺好兄弟呢。」
李昭瞪了眼睦兒,轉身回到書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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