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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 十年前張達齊傾張氏嫡系全力逃脫制裁, 於李昭,始終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劍和恥辱;
她還清楚, 我時時刻刻在提防著李璋反撲,畢竟在儲位確定前, 哪怕生了一點變數, 都有可能全盤皆輸。
所以, 張韻微提及李璋的秘密, 的確讓我動心。
我想去撫鸞司瞧一眼,於是去向李昭討主意。
李昭沉默了許久, 他斜躺在貴妃塌上,摩挲著我的背,笑著說:「朕曉得你心裡怎麼想的, 其實真不用擔憂,那個人唯一的指望就是璋兒, 等小風哥回來後, 大事就能定下了, 璋兒也會儘快去平涼就藩, 無兵無權無銀子, 張達齊就算有通天的本事, 也沒用, 且放寬心罷,朕絕不會讓幼時廢太子之爭和當年的三王之亂再來一回。」
是這麼個道理。
我依偎在他身邊,同他實話實話:我高家和張家三代人近三十年的恩怨, 輸輸贏贏都是過眼雲煙,張韻微一生都被家族利益困住,若這是她生命最後一程,她既想見我,那我想圓她一個夢。
記得李昭笑了笑,重重地長嘆了口氣,柔聲道:這個女孩可恨,卻也可憐,她若安安分分地待在澄心觀裡,別作妖,朕過幾年興許就會放了她。瞧她前前後後那做派,心裡還是有恨,恨朕、恨璋兒兄妹,更恨姓張的……罷了罷了,你既想去看她,那便讓黃梅安排罷。
……
雖說到了五月,清晨還涼森森的。
我起的時候,李昭還在酣睡。
我將被子裹在身上,盤起腿,手撐在下巴上看他。
他頭髮稍有些凌亂,面容清雋,雖年過四十,可這麼多年仔細保養著,瞧著也就三十多歲的模樣,兩鬢的斑白更給了他一種成熟不羈的魅力,真是越瞧越喜歡。
只見他皺起眉頭,夢囈了幾句,叫了聲小木頭,隨後痛苦地哼了幾句,迷迷糊糊地斥罵:「朕不想聽這些狡辯。」
緊接著,他咳嗽了通,手憑空揮舞,像是驅趕什麼:「滾!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害朕!」
我忙抓住他的腕子,摩挲著他發涼的胳膊,輕輕地放進被窩裡。
我搖頭笑笑,把手搓熱了,還像往日那樣,用手掌輕輕地揉撫他的心口,果然,他漸漸平靜了下來。
「唔…」李昭舒服地長出了口氣,醒了,他睡眼朦朧地看著我,手熟稔地攬住我的後腰,斜眼瞅了下紗窗上的微藍月色,打了個哈切,將我往懷裡扯:「還早著,再睡會兒。」
「不行啊,今兒上午事多,得提早準備準備。」
我窩在他懷裡,手故意撩撥他。
男人清晨多欲,沒一會兒,他就「怒」意昂然了。
「幹什麼,嗯?」
李昭擰了下我的手,狠狠地親了幾下我的臉,壞笑:「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吸土,朕遲早要死在你這小淫…貓的懷裡。」
「哼。」
我翻了個白眼,手指卷著他的頭髮玩兒,也說起了葷話:「必須讓你按時給本宮交糧,省的你有力氣去招惹旁的女人,那我才不幹哩。」
「瞧你小氣的。」
李昭翻身,手捏住我的下巴搖,挑眉一笑:「來,朕這就給娘娘上交龍糧。」
正在我倆鬧騰時,小腹忽感一陣刺痛,我皺眉痛苦地悶哼了聲。
「怎麼了?」
李昭緊張地問。
「昨兒貪涼,吃了幾口冷酒。」
我強笑道:「估計身上快來了,肚子就有些疼,不打緊的。」
「你也該小心些,咱們這個年紀,最是要注意保養。」
李昭沒再痴纏,他側躺下後將我摟在懷裡,大手覆在我的小腹上,輕輕地揉,柔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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