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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有罪。」
齊王臉色越發慘白,忙含淚道:「陛下,臣真的沒有授意家下人與凌家接觸,更不敢往五弟身邊安插什麼細作。」
「是麼,你的意思是元妃誣陷你?」
李昭手上用力,嘎嘣一聲,用銀剪將紅梅攔腰斬斷,梅枝掉落,花瓣散了一桌面。
李昭臉色越發陰沉,指頭在用力按壓梅花瓣,皺眉道:「你生母折辱陷害元妃,她雖恨,可從未招惹過你生母,更沒有把仇恨轉移到你和蘿茵身上,反倒是那賤人,明裡暗裡地下毒害她和睦兒。為了避嫌,元妃這十多年委屈地住在宮外,當年她因為你的衝撞早產垂危,可她心裡再委屈,也不曾說過你半個不字。」
聽到這兒,我不禁勾唇淺笑,手將黑髮別在耳後,心裡真是暢快無比。
當年我選擇隱忍不發,並不是我懦弱,怕了齊王,而是因為李昭。
李昭心思太深,我若是日日吹枕頭風,說齊王兄妹的不好,反倒會引起他的反感和對長子的惻隱之心。
那麼好,我什麼都不說,讓李昭自己去看、去反思、去愧疚,一旦當他的心徹底扭轉道我和兒子們身上,那麼齊王再賢德再委屈,他也不會動容分毫了。
爭一時的高下得意算不得什麼,要緊的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才是贏家。
我接著往裡看。
齊王剛才起身坐下,發現皇帝臉色不對,立馬噗通一聲跪下。
他是聰明人,知道多說無益,不敢為自己辯解,只是「滿含委屈」地落淚,承受即將到來的雷霆之威。
「長安諸人皆把凌霜這事當成「二王爭美」的笑話,朕卻不這麼認為。」
李昭翹起二郎腿,用帕子擦自己指頭上的梅花汁子,冷笑不已:「知道麼璋兒,凌霜讓朕想起了個人,梁元。這個太監厲害啊,受你祖父和舅父的安排,在勤政殿老老實實地伺候了朕五年,當年老五剛出生,朕便將他抱回宮裡獨自撫養他,誰承想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老五被梁元下了毒。」
齊王呼吸粗重,他此時滿頭大汗,急道:「梁、梁元之事不是因死無對證,最終以懸案封為密檔麼,況、況且張致庸父子早在十年前就死了。」
「是啊,死無對證。」
李昭將帕子用力擲到桌子上,雙眼危險眯住,幽幽笑道:「朕如今多住在宮外,日日夜夜與老五相處,那禍水小婢今日敢打老五的主意,怕是明日就敢窺伺朕了!」
「臣不敢、臣不敢。」
齊王嚇得以頭砸地,聲音已然帶了哭腔。
「不敢?」
李昭起身,雙手背後,慢悠悠地走到齊王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璋:「人都道你這回被睦兒欺辱,朝臣不住地議論,說朕偏心小兒子,讓你受了大委屈,可在朕看來,你齊王爺手段厲害得很哪,一步步走得很穩嘛,你們夫妻又哭又尋死的,先是讓袁文清和海明路站出來指責睦兒,再是暗中密令朝內中下層官員議論此事,最後命士子寫文章詩詞抨擊睦兒,一時間廢瑞王的聲音鼎沸,到最後竟裹挾朕處置老五!」
說到這兒,李昭竟一揚手,重重地抽打了下齊王一耳光,登時就把齊王給打翻在地。
齊王匆忙爬起來,跪爬到李昭腳邊。
「陛下,臣、臣真的冤枉。」
齊王手捂住發紅髮痛的側臉,抓住李昭的袖子,急切地替自己辯解:「首輔和海尚書心疼臣,這才站出來說了幾句話,至於廢了五弟,真不是臣的主意啊。」
李昭嫌惡地將袖子從齊王手裡拽走,又打了齊王一耳光。
李昭什麼話都不說,任由齊王涕泗橫流地辯解,只是盯著齊王冷笑,最後把齊王看毛了、不敢哭訴了,他這才往後退了幾步,淡漠地打量著他長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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