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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辦事,本宮向來放心。」
我微笑著點點頭。
正往前走著,忽然瞧見樹坑裡有什麼反光,定情一看,是截白花花的東西,掩埋在泥土裡,若不細看,壓根察覺不出。
好奇之下,我走過去看了眼,駭然發現竟是隻婦人的手指,指上戴著只銀戒指,已經開始腐爛,螞蟻在淡黃的油脂上爬來爬去,指骨已清晰可見。
黃梅眼疾手快,立馬將那根斷指挖出來,揣進懷裡,她扭頭瞪向身邊的年輕女衛軍,一個大耳刮子就扇過去,當即就將那女衛軍的鼻血打出來了。
黃梅厲聲喝罵道:「不長眼的東西,連地都清掃不乾淨,竟讓娘娘看見這汙穢玩意兒!去,自領五十鞭子!」
「無礙無礙。」
我忙擺擺手,強笑道:「撫鸞司乃刑牢之地,想來這種東西常能見到。只是陛下乃寬仁之主,黃大人也需謹記慎刑之理。」
「臣謹遵娘娘訓導。」黃梅忙躬身行禮。
就在此時,我感到胃裡一陣翻滾,噁心直往上沖,到底沒忍住,手扶住槐樹,彎腰嘔吐了起來,驚得秦嬤嬤和雲雀等人趕緊過來侍奉,更有宮人急忙呼喊隨行的杜仲院判。
「無事。」
我擺擺手,讓他們別大驚小怪,誰知鼻子忽然感覺發癢,一摸,竟流了血,我忙捏住鼻樑,頭仰起,從嬤嬤手裡接過帕子,按住鼻子擦拭,弄了好一會兒,總算才把血給止住了。
「娘娘,您怎樣了?」胡馬手裡捧著一壺漱口香露,躬身立在我身側,擔憂道:「要不……算去了罷,撫鸞司刑獄乃極陰損之地,老奴實在擔心您的身子。」
「沒事兒的。」
我沖胡馬搖頭笑笑,接過香露漱了下口,稍稍整理了下妝容,抬步往撫鸞司走去,手附上小腹,無奈道:「不過是舊日裡的積攢下的宿疾罷了,不妨事的。」
「呦,那娘娘可得好生將養哪。」
胡馬用拂塵憑空掃了下地面,彷彿要清除去什麼陰邪穢物,沉聲道:「老奴鬥膽問娘娘,陛下可知您鳳體不適麼?」
「他還不曉得。」
我抿唇一笑:「他這幾日被蘿茵的事兒弄得不高興,沒事兒,我先找杜太醫瞧瞧,過後尋個合適的時機再同他講,公公先別告訴他,省得他擔憂。」
其實我並沒有得什麼病。
今早小腹刺痛,我便宣太醫院院判杜仲過來診脈,身上有了,還不到兩個月。之前懷了兩個,李昭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又是大赦天下,又是夜宴群臣,興沖沖地準備了一堆小孩兒衣物首飾,誰知都掉了。
這回我悄悄的,並且囑咐太醫和身邊伺候的秦嬤嬤、雲雀等心腹,都別往外提一個字,好歹等胎穩了再說,旁人問起,就說是我舊病復發,略感不適。
我見胡馬面上凝著擔憂,便岔開這個話頭,笑道:「對了,昨兒洛陽那邊來信,說小木頭已經收拾行囊,不日便動身,估摸這個月底就能回來了,這混小子性子野,到處亂跑,怕都快曬成了黑猴兒了。」
胡馬眼裡的思念和慈愛遮掩不住,低聲笑道:「只要平安就好。」
此時,胡馬眼角紅了,指頭揩去淚,笑道:「三月三是他的十三歲生辰,往年都是老奴給他做長壽麵,今年他在外頭過,也不知跟前侍奉的人有沒有給他做,他如今正是長個子的時候,也不知有沒有按時吃骨頭湯。」
「沒有大伴在他跟前催促,不用問,肯定是忘了。」
我搖頭笑笑,忽記起一事,扭頭輕聲問胡馬:「對了,近日我聽說,你和蔡居彷彿發生了爭執,他不是你乾兒子麼?瞧著最恭順不過了,怎會頂撞你?」
胡馬冷笑,湊近,壓低了聲音:「他只比老奴小几歲,奴婢可萬萬當不起此人的幹爺。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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