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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就在此時,我瞧見李璋忽然起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含淚望向李昭,哭著哀求:「爹爹,母親雖罪大惡極,可到底是兒臣和蘿茵生母。冷宮苦寒,自打重陽節後,兒臣便聽不到她的任何訊息,快年下了,兒臣想去瞧一眼她。」
聽見這話,我心裡一喜。
好麼,你爹百般暗示你,你卻作大死。
我偷偷朝李昭看去,果然瞧見李昭臉色大變,他直接抓起跟前的瓷碗,朝李璋的頭擲去,喝道:「猖狂的逆子!」
我知道李昭是真生氣了,少不得要罵出些宮人們聽不得的話。
想到此,我將睦兒放下,忙起身行到乳母和嬤嬤們跟前,囑咐她們將雙生子抱回府去,同時吩咐胡馬等人下去,並將門帶上。
這般排程好後,我轉身朝後看去,此時李昭雙手背後,站在他長子面前,而李璋則跪在地上,頭杵下,眼淚珠子顆顆落下,砸到厚絨毯上,他沒敢擦,身子顫抖,再不敢發一言。
而此時,我瞧見我那兒子食指放嘴裡嘬,傻乎乎地看著他爹發火,忽然搖搖晃晃跑過去。
我心裡緊張極了,真的擔心這壞小子又發狠打人。
誰知睦兒跑過去後,踮起腳尖抱住李璋的脖子,哇地親了一口,小胖手摩挲著李璋的臉,奶聲奶氣地哄:「哥哥別哭,乖乖。」
說罷這話,睦兒丟開李璋,直面他爹,嘟著嘴氣道:「爹爹壞,罵人,討厭討厭!」
我登時鬆了口氣,將那口緊張的唾沫嚥下。
「你瞧見了沒!」
李昭重重地甩了下袖子,手指向睦兒,瞪著李璋:「他才兩歲,尚且知道兄友弟恭,你這麼大的人怎麼一點道理都不懂。」
我忙跑過去,一把將睦兒抱起,沖李昭努了努下巴,示意我帶著兒子先退到偏殿。
行到偏殿後,我將小門關住,重重地親了口兒子,莞爾淺笑,壓低了聲音問:「你喜歡大哥哥嗎?」
睦兒撥浪鼓似的搖頭。
我一愣,將這小子的食指從嘴裡拉出來,幫他揩去嘴邊的口水,問:「那你為什麼要親大哥哥?」
睦兒歪著頭,對我甜甜一笑:「爹爹教過木頭,喜歡要親親,不喜歡也要親親。」
我再次呆住,隨之搖頭一笑,打量著我懷裡的壞小子,瞧這眉眼鼻子嘴,無一不像他爹,今兒我算是服了,這小子真的徹徹底底是他爹的種。
我踮起腳尖,透過門縫往外瞧。
此時李昭陰沉著臉,揚手,用袖子狠狠地抽了下李璋的臉,毫不留情地喝罵:「從小到大,你的師父、吃穿用度皆是最上等的,先帝和朕寵著你,悉心教導你,李煒和李鈺讓著你,便是上次你頂撞元妃,朕念著你身上心裡不痛快,呵斥了元妃,害得她驚懼之下早產,差點喪命。你到底哪裡還不滿足,嗯?」
說這話的時候,李昭擰身走到方桌跟前,從長方錦盒中找出李璋送來的那幅畫,展開,憤怒地掃了眼,用力擲到兒子跟前,喝罵:「你師父袁文清就讓你畫這種鬼東西?他掏心掏肺教導你,給你講道理,讓你在六郎七郎百日宴上畫「讓梨推棗」的典故,以示兄友弟恭,你畫了什麼?朕不想理會,你越發不依不饒了。」
李璋頭如蒜倒,連連認錯:「爹,兒臣錯了,兒臣痰迷了心竅。」
「你不是痰迷了心竅,你就是心窄,容不下元妃!」
李昭剜了眼兒子,氣得雙手叉腰,喝道:「當初張致庸祖孫三代是如何逼朕的,你難道沒看見?你恨得在朕跟前哭罵,難道忘了?」
李昭氣得手撫額,質問:「朕現在問問你,你到底姓李還是姓張!」
「兒臣當然是姓李了!」
李璋愕然,仰頭望向他父皇,淚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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