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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我端起酒杯抿了口,笑道:「第三願呢?陳大哥何不一次說完,倒也痛快。」
陳硯松莞爾,這回他並沒有開口,而是湊近我們母子,手裡拿著那塊玉佩,逗弄睦兒,眼中的慈愛都要溢位來,他嘆了口氣,哀聲道:「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當初老夫一意孤行,撮合盈袖和南淮在一起,原本是想一家子和和美美,沒想到落得個女兒不認的下場。前年顏顏出生後,老夫曾拜託子風賢侄,暗中給孫女送了塊金麒麟,而今將這塊玉麒麟送給瑞王殿下,希望這對金童玉女能平安長大,以後能快活如意。」
我懂了。
這下真懂了,原來跟這兒等著我呢。
我接過老陳的那塊玉佩,輕輕摩挲著麒麟的紋路。
「陳大哥啊,不是妹子怨您,雖說您為了妹子著想,幫妹子設計走出困局,可怎麼著都得跟妹子事先商量一下,妹子稀里糊塗就跟您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您日後若是動輒談及此事,妹子若是害怕陛下知曉,豈不是得對您言聽計從?」
我將那塊玉佩放在桌上,推給陳硯松,皮笑肉不笑道:「妹子若是十幾二十歲的姑娘,可不就被陳爺給唬住了?」
陳硯松臉色微變,忙笑道:「妹子這是說哪兒了,為兄可從沒想過以此來要挾你哪。」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妹子倒也不怕威脅。」
我手輕撫著睦兒的小腦袋,挑眉一笑:「即便這事扯出來,陛下怨恨我,那也是恨我一個人,睦兒、暘暘、朏朏還是他的骨血至親,他依舊會厚待三個孩子。」
我掩唇淺笑,用帕子抽打了下陳硯松的胳膊:「再說了,曹氏當初是覬覦他的皇位,張氏是企圖控制他,而我這個無知膽小的婦人不過是被陳哥算計了,陛下一夜白頭,是因為太過在意我,覺得從前對我不起,我哪怕算計他,也不過是算計男女間的小情小愛罷了,上不得檯面,對麼?」
陳硯松臉上的笑意逐漸消散,盯著我,沉默不語。
我將酒一飲而盡,只感覺頭微微發暈,柔聲笑道:「妾不過是內宅婦人,可不敢妄議朝政,就算妾再厭惡魏王,也左右不了陛下的盤算想法,更不願沾惹那個狠辣的前夫,指派那個小人去殺魏王。」
我輕輕搖頭,「委屈」地扁著嘴,笑道:「妾跟大哥一樣,打心裡喜歡顏顏,可於公呢,皇子婚事也算朝政了吧,妾插手不了;於私呢,妾是個俗人,與陛下走到如今全在「兩情相悅」這四個字上,妾尚且不忍侄兒為了前程去娶國公府的大家閨秀,更別提因為畏懼大哥,就委屈了自己的親生的。」
陳硯松眸中的狡詐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提防和謹慎,他仍沉穩自得,笑著奉承:「高氏有娘娘這樣通透的人在,何愁不復興呢,是老哥冒進了,自罰三杯,給娘娘賠罪。」
說到這兒,陳硯松忙要喝酒。
我手按住他的酒杯,嫣然淺笑:「大哥這個局做的實在精妙,若妹子活了,那可是徹底得到了陛下的心,日後尊榮享受不盡,於陳哥有益;若妹子死了,陛下必定憐愛我的兒子們,他就算下血力氣查,想來最終也只能查出個「巧合」來,睦兒上位,於陳哥以後還有好處,怎麼算,都是妹子吃虧了呢,是不陳哥?」
老陳鬆開酒杯,垂眸淺笑:「妹子當真不原諒為兄?」
我俯身,吻了口睦兒的小臉蛋兒,不再客氣,獰笑:「妹子從前孤身一人,做人做事難免極端些,從不考慮後果,可如今,我有兒子了。還是那句話,當年陸令容毒害妹子的「女兒」盈袖,踩到了妹子的底線,妹子一條繩子料理了她,而今還是這個道理,妹子註定當不了女帝則天,無法忍痛用骨肉謀取前程,陳哥用妹子腹中雙生子的平安來設局,彷彿踩在了妹子底線上呢。」
我雙眼微眯,笑著看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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