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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硯松眼裡似有淚光,對我笑道:「袖兒多虧你照顧了,我聽杜老爺子說過,當初我閨女難產,得虧你守在她跟前。」
大抵想起了盈袖母女,陳硯松長嘆了口氣,他神色黯然了片刻,從懷裡掏出塊玉佩逗弄睦兒,睦兒膽子素來大,倒也不認生,好奇地打量著陳硯松,小手要去抓那塊玉。
「陳大哥,這三年您過得好麼?」
我給他添了杯熱酒,柔聲問。
「嗨,就那樣。」
陳硯松目光灼灼地看著我,笑道:「三年前家財被魏王那老狗日掏空了大半,而今你家皇帝也盯著我,想要將雲州豪貴遷入關中,真真痴人說夢。」
陳硯松嗤笑了聲,眼裡儘是曖昧:「半年前你讓趙燕嬌將生意做到洛陽,麗人行和麗和酒樓而今可是洛陽熾手可熱的生意。可妹子你知道麼,你家皇帝在你的鋪面裡安插了許多細作,一則看守你的生意,二則也在暗中盯著洛陽各方勢力,你男人不簡單哪。」
聽到此,我內心毫無波瀾,李昭若是不動點手腳,那就不是他了。
我抿了口酒,淡淡一笑,問:「燕嬌這丫頭怎樣?我讓她去洛陽,也是想讓她多見識下世面,讓您老調教一下她。」
「不錯不錯,這小丫頭雖說是個女人,可的確是這行裡的翹楚天才,一點就透,肯吃苦、腦子也好,日後定有一番作為。」
陳硯松端起酒杯,嗞兒一聲一飲而盡,壞笑:「床上的功夫也真不錯,花樣百出,真叫人吃不消,老夫差點讓她折磨得歸了西。。」
我耳朵發熱,一把將睦兒從老陳懷裡搶走,雙手捂住兒子的耳朵,小聲嗔了句:「孩子在跟前呢,就說這樣的話。」
杜老也白了眼陳硯松,亦斥了句:「粗鄙!」
我輕咳了聲,氣道:「陳大哥,您可不帶這樣欺負小姑娘的,早知如此,我就不讓燕嬌去洛陽了。」
「這可是兩情相悅的事,怎麼能說欺負呢。」
陳硯松聳了聳肩,埋頭大快朵頤,斜眼覷向我,兩指朝湖心指去,笑道:「鄙人無妻,她無夫家,看對眼兒了直奔床榻,事後我倆誰都不用負責,生意場上我是他前輩師父,可私底下我倆是一見如故的紅塵知己,在一起深入聊點男女事,有何不好呢?誰管的著呢?且那丫頭找相好的也挑人,俺老陳有財有貌,不論什麼年紀的女人都上趕著往跟前湊,沒辦法,這是天生的本事。」
我被他這番說辭氣得胸悶,剜了眼他:「你就浪吧你。」
說笑了幾句,場面也暖了不少。
此時雪又大了些,湖面白霧茫茫的。
岸邊遙遙站了好些披堅執銳的侍衛,他們時不時地在湖周遭巡視,看有無行刺之人。
我往白飯裡舀了勺清燉老鴨湯,拌起來,給睦兒餵了幾口。
時間寶貴,我不能在湖上待太久,於是單刀直入,長嘆了口氣,「哀怨」地看向老陳,委屈道:「您老在洛陽風花雪月,享盡了艷福,可妹子在長安卻如履薄冰,這不,今年妾身在重陽節時生雙生子差點難產而亡,明明感覺遭人暗算,可怎麼都查不到幕後真兇是誰。」
陳硯松給自己舀了碗魚湯,吸溜了幾口,笑著問:「那妹子覺得是誰呢?陛下又覺得是誰呢?」
我心中的憋悶大盛。
「不知道。」
我搖搖頭,嘆道:「最先懷疑的是張家,畢竟勤政殿風波後,張素卿曾當著我的面詛咒我,說我和腹中胎兒只有三個月的壽命,其後她兒子李璋又屢屢找我麻煩,可見心裡是恨極了我。但陛下事後查過,的確有撫鸞司的女衛軍在李璋跟前嘀咕了些難聽的話,所以李璋曾當面頂撞過我,其後陛下又查到鄭貴妃頭上,可鄭貴妃除了與部分女衛軍私交過甚外,她在我懷孕期間,稱病躲在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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