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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笑著搖頭,迎上去,與李少並排,朝我們的馬車、轎子行去。
「其實你方才那想法不錯。」
李少用掌根揉著下巴,笑道:「朱九齡的確比尋常畫師技藝高超,在你腳上畫的這兩朵花,瞧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裡頭。咱們真可以臨摹下來,對了,你麗人行不是做胭脂水粉生意嘛,我看,以後咱們裝東西的盒子、招牌、瓶瓶罐罐,上頭都可以用這兩朵花,也算獨具一格,那些個貴人知道這是朱九齡專門畫的,肯定紛紛來買,這個好,無形中還能把咱們東西身價往高抬了好幾階。」
「果然是長安首富,腦子就是活絡。」
我沖他抱拳,笑道:「小妹佩服佩服。」
李少斜眼覷向我,豎起大拇指:「妹子也厲害啊,管他求了畫,還反過來倒掙了一百兩,厲害厲害。」
我倆相視一笑,輕鬆愉悅地朝後巷走。
誰知正在此時,瞧見前方立著幾個人。
仔細看去,在教坊司的後門臺階上,站著個年約十八九歲的俏麗大姑娘,眉眼如畫,肌膚勝雪,正是趙燕嬌。
在趙燕嬌身後則站著宋媽媽和三個凶神惡煞、手持棍棒的護衛,而在她面前的臺階下,立著個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
那公子相貌英俊,眉目含情,深深地看著趙燕嬌,面上帶著無奈和悲痛,手緊緊攥住摺扇,彷彿在極力按捺憤恨。
趙燕嬌淚眼盈盈,手懸在空中,想抓那公子的胳膊,又不敢,最後,從懷裡掏出包首飾,塞給那公子,屈膝行了一禮,望著那公子一直哭,似乎在求什麼。
哪知此時,宋媽媽忽然揮了揮手,立馬上來兩個護衛,生生將趙燕嬌拖了回去。
那個年輕公子大怒,可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看著趙燕嬌被拉走,最後,他在空蕩蕩的教坊司後門站了會兒,垂頭喪氣地走了。
……
「那個男人是誰?」
我壓低了聲音,好奇地問李少。
李少嘆道:「長興侯家的五公子苗家瑜,原與趙小姐定了親,不出意外,去年底就該成親了。」
驀地,我想起了四姐。
當年她也是定了親,因未婚夫守孝,所以推遲成婚,沒想到最後家敗,被孫御史給……
「難得啊,五公子還惦念著趙姑娘。」
我鼻頭髮酸,心裡憋悶的難受,急切地問李少:「那苗家也是勳爵之家,應該能把趙姑娘贖出來吧,大概得多少銀子?」
「這個數。」
李少伸出三根指頭,四下瞅了眼,湊過來,低聲道:「銀子其實倒真不是問題,關鍵是,現在這個情勢,誰敢贖罪臣之女?誰敢得罪刑部梅大人和羽林衛路大人?」
李少冷笑了聲:「一開始,趙姑娘要賣身,苗家還有趙家親友著實暗中幫了一把,一夜一夜地往進砸銀子,保了她半個來月的清白,後面就……」
「就保不住了。」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
「是啊。」
李少無奈道:「人情冷暖,不過如此。昨晚我還聽宋媽媽說,趙燕嬌積攢了些金銀首飾,拿給五公子,求五公子把她贖出去,她這樣的遭遇,不敢為妻為妾,願意當丫頭報答苗家。她若是落在了旁人手裡,斷不能活了。五公子哭著答應了。可事實是,五公子也無可奈何,苗家不會容許他娶一個煙花女子,更不會縱著他毀了家族前程,這不,前些日子,五公子定了親……」
「趙姑娘知道麼?」
我忙問。
李少笑著搖了搖頭。
「唉,可憐哪。」
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苗家此舉正常,世人都趨利避害,五公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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