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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坐下吧,我忙得很,待會兒還要看小趙飛燕跳舞呢。」
我和李少互望一眼,讓宋媽媽先行退下,趕忙入座。
坐下後,李少將桌上的殘羹冷炙撤下,用袖子擦乾淨上頭的油和酒,笑著將白玉杯和蘭陵酒拿出來,恭維道:「在下早聽先生盛名,如雷貫耳,只是一直沒緣分見面。先生就是我朝的書畫仙人,也只有琥珀酒能配得上,李青蓮有雲『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先生嘗嘗,這酒可是在我家地窖裡珍藏了幾十年……」
李少話還未說完,朱九齡就自顧自地端起酒喝盡了,他覺得不爽快,拎起酒壺,咕咚咕咚喝了十幾口,喘著氣,迷迷糊糊地看著我和李少,詫異地問:「哎,你們誰?什麼時候來的?」
得,喝糊塗了。
我笑了笑,親自給朱九齡倒酒,道:「妾身來此,是想請先生去我家酒樓用個飯。」
「不去。」
朱九齡乾脆利索地拒絕。
我深呼吸了口氣,沒事,慢慢磨唄,斜眼瞧去,線香已經燃了大半。
我開啟錦盒,將李昭寫的字拿出來,展開,給朱九齡瞧,試圖套近乎:「都說先生書畫天下一絕,妾近日新得了幅,還請先生幫忙看看怎樣?價值幾何?」
其實在來之前,我就用紙將李昭的印和落款粘上。
「哦?」
朱九齡有些來了興致,用指頭將蠟燭勾過來,上下看了遍,冷笑了聲:「很一般。」
「什麼?」
我稍有些詫異,忙道:「這還一般,您要不再看看?」
朱九齡白了我,兩指指向李昭的字:「左邊草書如行雲流水,但暗藏著股殺氣,說明此人心狠手辣,右邊行書大開大合,但回鋒失了力道,說明此人生性多疑,這樣的人寫不出好東西,一般已經是他的巔峰。」
我吃了一驚,朱九齡果然是大家,單靠字就能猜出些許李昭的為人。
而此時,一旁的李少有些坐立不安,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暗示朱九齡:「朱先生也忒刻薄了,寫這幅字的是個厲害人物,你、你再誇幾句。」
「什麼厲害人物,不就是當今皇帝的字麼,真以為老子認不出來?」
朱九齡撇了眼李少,鄙夷道:「前幾年我就當面說他寫的不行,如今越發不行了,真是狗屁不通,一文不值。」
說到這兒,朱九齡索性將蠟燭推倒,燭油登時流了一紙,他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煩躁道:「行了,趕緊走吧,看見你們這些滿身銅臭氣的商人就討厭。」
我忙用帕子把燭油又擦去,將字捲起,交給李少,隨後挪到朱九齡面前,笑道:「朱先生批的對,他就是一文不值,瞧先生是個放浪不羈的,喜愛美食和美酒,正巧,妾身那兒有種新奇的菜,名喚火鍋,味道極好,酒窖裡還有數十壺好酒,不知先生可有雅興……」
「你起開!起開!」
朱九齡直朝我揮手,脖子伸長,往樓下看。
此時,樓下傳來急促的羯鼓聲,而叫好聲也陣陣傳來。
「朱先生……」
我忙不迭地介紹我們酒樓,可還沒反應過來,再次被朱九齡推開。
我心裡窩著火,小聲駁了句:「線香還未燒完呢。」
當然,我沒把脾氣擺在臉上,如今有求於人家,可是得低三下四,我再次給朱九齡滿上酒,笑道:「聽宋媽媽說,先生近來在作畫上遇到些阻礙……」
我話還未說完,只見這朱九齡抓起玉碗,忽然將酒全潑在我臉上,喝罵:「嘮嘮叨叨的長舌婦,有完沒完,趕緊滾蛋,別妨礙老子看美人。」
我瞬間臉熱心跳,他、他怎麼這般羞辱人!
而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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