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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臂,指著外頭:「你走啊,現在就走,你瞧朕會不會挽留你。」
我冷笑數聲:「我為何走?」
我原地轉了圈,手指頭點著他的胸口:「這院子和桌椅碗筷全都是我花真金白銀買的,就連您身上穿的褻衣褲都是我一針一線做的,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
「你、你……」
「什麼你!」
我雙手叉腰,用盡全力沖他吼:「我在街面上吵了十多年,你吵不過我的!」
李昭連退了數步,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額上滿是汗,拳頭緊緊攥住,冷笑:「好,朕這就走,你休想朕再踏入你這院中,亦休想朕再見你。」
「好極了。」
我仰頭,看著他:「那你若是再見呢?」
「朕就跟你姓!」
李昭一甩袖子,擰身就走。
我扶著腰,追了出去,站在小廚房門口,看著他疾步匆匆地離開,瞪著他的背影,喝道:「你最好說話算話,別來了。聽好了,我也不想再見你,我要是再見你,我就不算人,就是狗!」
第52章 牆下君子 妾遙遙敬拜
此時簷下已經掛起好幾盞宮燈, 將黑乎乎的小院照的亮了幾分。
我看見李昭腳底生風似的往出走,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臉色肯定不好,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他越這樣對我不屑一顧,我就越是火大, 扶著腰追出去罵:「你吃我的、用我的,如今還把我給刻薄上, 你可真大方、真會算計, 我活了這麼久, 就沒見過你這麼精的男人。」
已經走到內院大門口的他忽然停下腳步, 重重地甩了下袖子,怒喝了聲, 就是不回頭。
一陣冷風吹過,撩動他的黑髮和衣衫,他彷彿忽然很難受, 手捂住心口,連連發嘔, 一把推開上前來攙扶他的胡馬公公, 手撐在牆上, 彎腰大口地吐了起來。
我自打懷孕後, 鼻子就相當敏感, 隔著牆都能聞見各種異味, 這會兒冷冽寒冬, 風將他吐出的穢物之味吹過來,好傢夥,肉糜和烈酒的酸臭, 把我嗆得腦袋發疼,氣更不打一處來。
我捂住鼻子,緊著上前兩步,接著挖苦:「好極了,這就對了,果然要和我一刀兩斷呢,這把我家的東西全都吐了,只不過待會兒還要勞累我打掃……」
我這邊說著,他那邊吐著,把胡馬和雲雀等人嚇的不行。
胡馬雙手成禱告狀,哭喪著臉,沖我連連求饒:「夫人,您少說兩句罷,別真把陛下惹惱了,有您什麼好呢?」
吐完的李昭直起身子,許是站得太猛,他暈的踉蹌了幾步,抓住胡馬的胳膊站穩,轉身用手指著我,罵:「你、你、你這個潑……」
他氣得直喘粗氣,瞪了我一眼,將礙手礙腳的胡馬踹開,悶頭出了小院,喝道:「回宮!」
……
他走了,帶著他的侍衛、心腹公公離開了。
小院瞬間就冷清了下來,彷彿掉落根針,都能聽得見。
我站在院子裡,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進是退,心裡越發亂,竟有點後悔逞口舌之快,可想起他方才脫口而出的『潑婦』,氣不打一處來,我瞪著烏漆嘛黑的小院盡頭,用晦澀難懂的南方丹陽話罵:
「李昭你這個宗桑,我是潑婦怎麼了?我要是不潑,早都被梅濂的那些小老婆生吞活剝了,我要是不潑,怎麼從兩手空空到掙下份家業,我要是不潑,年下怎麼和人要帳、怎麼和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怎麼養大盈袖,好,一個兩個都嫌我潑。」
我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氣得擰身回到小廚房,胡亂尋到只剪子,疾步沖至爐灶跟前,拿起舊日裡給他做的襪子,恨得往爛絞。
我想起他之前次次算計我,引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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