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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梅濂點頭淺笑,將食盒放在桌上,從裡頭端出來碟燕窩糕、牛乳酥還有百花蜜蒸糕,隨後,他將瓷壺懸開,倒出杯琥珀色、還冒著寒氣的湯汁,把杯子給我推過來,笑道:「原是給孩子們買的糕點和冰鎮杏皮飲,剛聽見你喊熱,喝點罷。」
「多謝了。」
我並沒有動,淡淡一笑:「我忽然記起,身上不太方便,不能喝涼的,你還是帶回去吧。」
「哦,行、行。」
梅濂默默地將吃食裝進盒裡,眼中落寞之色甚濃,他從袖中掏出個大布包,當著我的面兒開啟,指尖摩挲著裡頭的一摞厚銀票,笑得溫和:「前些日子陪陛下用膳,他說你在朱雀街盤下個酒樓,要做火鍋的生意,這裡是三千兩銀票,也算我的一點心意,你收著吧。」
「梅大人來,就是給妾送銀票了?」
我掃了眼銀票,笑道:「不用了,陛下早都給妾身了,公主和李少也出了不少,大人的好意,心領了。」
梅濂彷彿知道我會這麼說,乾笑了兩聲,將銀票收回去,嘆了口氣,笑著問我:「這半年,你過的好麼?你兒子……長得好麼?」
「挺好的。」
我耐著性子回他,心裡卻暗罵,那兩個護衛怎麼回事,弄個酸梅湯,怎麼還不回來。
「哦。」
梅濂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他搓著手,也是找不到說話的由頭了,眼睛亂瞟,四處打量著酒樓,喃喃自語:雖然有點怪,還挺好看的。
他站定,目光落在我臉上,出神了一會兒,垂眸,又看向我的胸,我明顯看到他喉嚨滾動,偷偷嚥了口唾沫。
我輕咳了聲,側過身子,開啟小香扇搖,遮住胸,自打生育後,這裡就變得很豐滿……
他也覺得自己失禮了,回過神來,笑得尷尬且難看。
他慌亂地挽起袖子,搬起老榆木桌子,沒敢與我對視,笑著問我:「你是不是在收拾桌椅?我幫你吧,桌子擺哪兒?」
「不用了。」
我忙拒絕。
「沒事,我回去也沒事做。」
梅濂竟開始一張張地搬起來,沒一會兒,就累了個滿頭大汗,他抓起那壺杏皮水,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用手臂抹去額上的汗,喘著笑道:「許久沒幹重活兒了,才搬了幾張桌子,就累成這樣。」
「真不用你做。」
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屈膝給他見了一禮,隨意找了個由頭,笑道:「這些事明兒自有管事們打理,天也不早了,妾身得回去了,睦兒如今能認人了,這麼久沒見我,不知道哭成什麼樣兒,梅大人,妾先走一步了。」
說罷這話,我轉身就走。
誰知,忽然被他叫住了。
「如意!」
他頓了頓,急走幾步到我跟前:「不對,麗夫人,我…本官有幾句話,想要同夫人講。」
「若是感懷過去,那不必了。」
我笑了笑,從他跟前繞開,打算走。
「關於陛下的,你不聽麼?」
梅濂再次攔住我,他左右看了圈,附身,壓低了聲音,對我道:「最近前朝後宮都在傳個怪事。」
「什麼怪事?」
我皺眉問。
梅濂小心翼翼道:「說是陛下寵幸了個浣衣坊的宮女,那宮女幾個月前誕下麟兒,不少人聽見了孩子哭聲,但陛下將事壓下了,畢竟先帝剛駕崩,貿然蹦出個皇子,似乎不太好。」
說到這兒,梅濂又湊近了一分,低聲道:「傳言,那宮女因子大難產,當時就血崩去了,好幾個值夜的侍衛都看見胡馬行色匆匆地往宮外拉屍體,還有傳言,陛下把小皇子送去了長安郊的湯泉行宮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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